在根本不可能有微弱的意識。
牧彎彎渾身都是燙的,但又覺得很冷,她強撐著睜開了眼,抬起無力的胳膊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很燙。
可是她覺得好冷,眼睛裡結起霧氣,下意識的朝龍先生的那端挪了挪,直到快要靠近了他的被窩,才覺得自己安心了一些。
“龍先生,我好冷。”
都說生病的人會比平常的人更加脆弱,牧彎彎也是一樣,甚至她這次的病,不僅是頭痛,更像是身體到了極限的疲累。
“龍先生,我想喝水。”
牧彎彎明知道叫他沒有用,但還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低低叫了他幾聲,直到疲累朝她襲來,讓她再次昏睡了過去。
所以等龍先生第二天傍晚,壓制了體內的詛咒,連線完了右臂的經脈恢復神志的,探出神識的時候,牧彎彎還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神識沒有觸碰到之前那般活蹦亂跳的充滿精力的牧彎彎,龍先生有點意外,但很快,他的意外便被擔心所取代。
她和平時不一樣,面色蒼白,額頭上都是冷汗,蜷縮在一邊,好像很冷。
龍先生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她生病了。
“冷。”牧彎彎覺得自己又熱又冷,整個人都非常不舒服,頭疼到快要爆炸,只硬咬著牙,意識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又在說什麼。
冷?
她很冷麼?
龍先生心裡難受,神識憐惜的拂過她的面頰,她的唇已經是蒼白的了,眉頭緊緊皺著,或許是因為疼痛,睫毛不停的顫抖,一下一下,像是把無形又銳利的刀,一點點刺著他。
如果不是為了照顧他,她也不會這麼辛苦。
他必須要做一些什麼才行。
龍先生心中愧疚,伸出剛剛能動的右臂,在神識的幫助下,長臂掙出自己的被子,鑽進了她的被窩裡。
一片冰冷。
龍先生慢慢的,抓住了她的手,和以前的溫軟的感覺不同,她的掌心滿是汗水,潮溼又冰冷,和她的手相比,自己的體溫卻是那樣的高。
而且,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