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兮兮的啾兩條細腿一蹬,被惡龍拍昏了。
花了三十秒解決了未來競爭對手電燈泡。
龍先生翹著唇角,心情愉悅了幾分。
他像她之前做的那樣,紅著臉替她脫掉沾著血的外衣,為她擦去面上的血汙,撫平她貼在額上的碎髮,小心的給她塗抹高階藥膏,看著她額上的傷口消了下去,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還好他這次帶回來了很多好東西,不然她的額上就要留疤了。
雖然他不介意她的樣貌,但是聽以前那些龍吹牛的時候說,女子對容貌是很在意的,也喜歡打扮自己。
之前他太窮了,又沒什麼寶貝給她,所以她才沒有錢去買一些上好的五花八門的各種飾品和衣服。
其實他早就注意到她頭上戴的簪子了。
是很純粹的清心玉,可以幫助煉丹之人靜心快速進入狀態,可遇不可求。
一定不是夫人自己買的,應該是誰送她的吧?
龍先生心頭醋意翻湧,他沒忍住把牧彎彎頭上九傾送的那個簪子拿了下來,換上了自己帶回來的清心玉,雖然樣式沒有九傾送的那個好看,也沒有九傾送的那個大
他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彆彆扭扭又委屈的把九傾送的那個簪子放在床頭了,他本來想打碎的。
龍先生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有漆黑的眼底沸騰著委屈,他報復一樣的,把她的唇瓣親的溼潤潤的,好一會兒才紅著臉離開。
等簡單的幫牧彎彎打理好後,龍先生這條龜毛的龍,才終於皺著眉脫下身上的已經浸滿了血、破破爛爛的白裘和錦衣,想了想又把褻衣給脫了,露出遍佈新的傷疤的上身。
縱橫的刀口密密麻麻,有點還很新鮮,正往外滲著汩汩鮮血。
龍先生下意識的伸出大手擦過一處略有些疼痛的腹肌,很快意識到什麼,面上又一次染上了緋紅。
雖然夫人現在是昏迷的,但他真的好像在耍!流!氓!哦!
已經沒有毛毛的禿了的耳朵抖了抖,龍先生睫毛顫了顫。
他本來想從剛帶回來的芥子空間裡掏幾件以前別人送的可以體現他冷酷狂傲外表的華麗的衣服,但想了想,還是抱著一絲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期待,拉開了衣櫃的門。
顯眼的位置上,疊放著兩套新的褻衣,旁邊是深藍和月白的袍子,外套又多了一件他尺碼的黑色羽衣。
她又給他買衣服了。
龍先生拿起一件褻衣,情不自禁的輕輕用面頰蹭了蹭,香香的,是她平時用的皂植的味道。
好開心w
好開心。
他仔細的把自己弄乾淨了,然後才小心的套上夫人新買的衣服,褻褲也換了一條,然後想了想,還是拿了一件芥子空間裡一件亮粉色的衣服,緊張的手心都是汗。
這是他空間裡最珍貴的一件衣服,他想了想把這件衣服掛在了床頭,等夫人醒來就可以一眼看見,一定會很驚喜了。
“唔”還沒有完全消散的詛咒和這半月加重的傷勢帶來一陣疼痛,龍先生髮出一聲悶哼,把芥子空間裡倒出一堆靈石癱在地上,堆到和床那麼高。
吸收了好些靈氣,才覺得好了一些,看著安安靜靜的沉入夢鄉的牧彎彎,害羞的捏了捏手指。
他已經,好久都沒有和夫人一起睡過了。
想和她睡一起。
龍先生俊美的面頰上浮現一抹薄紅,他沒有猶豫,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床,然後小心的鑽進了她的被窩。
微熱柔軟的觸感傳來,龍先生一下就僵硬了。
他有點高估自己,他怎麼會有信心自己可以只是和她躺在一個被窩裡什麼都不做的。
悄悄側了側頭,龍先生看見了牧彎彎半掩在被子下的白皙鎖骨。
他簌然閉上了眼,只慢慢的拉住了她的手。
好暖和,和以前一樣。
他好想,好想抱著她睡。
禿掉的毛耳朵抖了抖,邪惡的壞龍最終還是沒能戰勝內心的想法,他輕輕的,小心的擺弄著夫人的四肢,然後不顧她有點點不舒服的反抗和自己飆升的體溫,硬是把人按在自己懷裡了。
舉行了成親儀式,摸了除了伴侶外不能砰的龍尾和龍角,還有過肌膚之親(??)了,知道他之前是假裝睡著的卻還是溫柔的接受他,還說自己不是別人,又等了他那麼久
她不能跑了,這次就算她後來發現自己柔弱無助可憐外表下,暗藏著的鋒利隱忍和偏執,就算她後悔了,也不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