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反正沒遇到你之前也都是一個人住。”陸嘉樹道,說著又補充一句,“就是有點想然然。”
其實他更想的還是她,這幾天做夢都是帶著顏色的夢。他回味了這麼多天,百分之一百確定,和她一起的感覺,與七年前那晚一模一樣。就算是他經歷乏善可陳,沒有任何對比性,但僅有的兩次經驗,兩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完全相同,怎麼都覺得匪夷所思。
所以他恨不得馬上再好好感受幾次。
蕭楚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的,出了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又才開口問:“你弟弟真的會去非洲嗎?”
陸嘉樹篤定地點頭:“肯定會去,我們家在非洲有投資,本來就需要人好好去打理。”
蕭楚想了想,繼續問:“你父母他們真的願意配合我們想要的模式?”
她問這話的時候,其實就意味著已經動搖,只要這些能處理好,她還是願意跟他在一起的。這幾些天他不在的日子,她才體會到習慣了一個人在身邊,再將其生生剝離自己的生活,有多難受。
她確實捨不得離開他。
陸嘉樹猶豫了片刻:“我不能保證讓然然永遠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我可以保證用自己行動,讓他健康快樂的成長。”
蕭楚點點頭:“你讓我再想想。”
陸嘉樹嗯了一聲,送她到車子旁邊:“你不用急,有事打電話給我就好。”
“我知道。”
蕭楚上車,陸嘉樹看著載她的車子開遠,才回到自己車上慢悠悠開出去。
他在外面吃了晚飯,一個人開著車遊蕩到快十二點,然後開回了江濱。別墅的燈已經暗下來,在周遭夜色中的蟬鳴中,顯得很安靜。
他動作很輕,幾乎可以算得上悄無聲息,開門上樓,在蕭楚門口站了會兒,默默回到了自己房間。
蕭楚這幾天睡得早起得也早,七點鐘不到就起床,然後去了健身房。她來到跑步機上開啟,卻發覺機子好像還有點溫度,像是剛剛被人使用過一樣。她狐疑地皺皺眉,跑步完畢叫了蕭然然一起下樓吃早餐,隨口問陳姨:“陸先生沒回來吧?”
陳姨搖搖頭,一臉茫然:“沒有啊!”
蕭楚點點頭,也沒放在心上。
接下里幾天,她沒給陸嘉樹打電話,也就沒見到他,只是總覺得家裡還有他的氣息。
但又覺得是自己多心,他總不至於就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