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哪個不偷腥的!”
吳睿聽了,雖是心頭一驚,但是……根據她對景曄的瞭解,她是知道的,不可能是他喜歡其他人了。
她又不是傻子,難道要像瓊瑤劇中腦殘的女主,非常悲切的哭得死去活來,要上吊,然後一直不相信他背叛了她。
簡直是傻子,那樣做的話,和原著中氣死怨死的炮灰原主兒不一樣了嗎?
“叫你不要稱呼自己為‘爺’!你是個小廝,若是表現得好,可以升級為男寵的。”吳睿想要噁心下玉簾秀,以別人的悲傷和痛苦來換取自己的歡樂。
“男寵?!當誰的也不當你這不受寵的王妃好!”玉簾秀毒蛇模式開啟。
榮月聽得很不爽,一個靈活地用肘部最大力道朝玉簾秀腹部攻去。
只聽得他苦苦捱到,叫起來:“你這叼婦,好毒……活該以後沒人娶!”
“打蛇打七寸,你這七寸可真容易。就你那幾尺的身材,應該沒七寸才對……”榮月掩嘴,非常得體地笑了笑。
吳睿瞧著兩個活寶,也樂了。隨即,她認真地跟他們討論起來,她道:“居然不告訴我這個正牌王妃,就接了個女人回來?!”
那邊鬧得歡騰的兩個人,瞧著正經事來了,馬上轉變模式,神色嚴肅的便湊了過來。
“按理說,應該那女子極為受寵,莫不是傳說中的外室?”玉簾秀分析得頭頭是道。
榮月也終於很贊同點了點頭,繼續接下去:“一般外室接進來,或許是……因為……”
“有了孩子!”這兩人像在演戲一樣一同指著對方,非常默契地說了出來。
吳睿扶額,為什麼腦子突然覺得好痛,這都是什麼事兒啊!該怎麼說,這樣的隊友呢……
“主子莫急,您是正室。您加進來還不到一年,她有孩子,也不讓她生啊!”榮月以為她難過了,安慰道。
玉簾秀一副難以置信地樣子,長大嘴道:“難道,你也有了?說!是誰的!”
他一說完,榮月和吳睿一齊打了他的七寸。
“嗷”玉簾秀如同被打死的狼,非常哀切吼出了人參中最後的遺言。
“有孩子不可能的……”吳睿想著,依照景曄那麼潔癖的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也就是說,這麼大了,他居然還是個雛!哈哈哈哈,王爺居然是個……
“怎麼不可能啊?”榮月覺得男主子魅力好大的,書房的端茶小廝都可以瞧著王爺發呆的,這是男女通殺的好嗎?
“相信你主子我。”吳睿一個肯定的眼神。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玉簾秀在一旁咬牙切齒地說道。
三個人很一致的最終決定,去瞧瞧。
當他們三個,帶著一幫侍人來勢洶洶地趕到西苑的時候。
吳睿像歇菜了一般,萎靡不振啊……
她想著,自己這是在幹啥呀!她去了難道問那女子,你是不是小三。
然後別人就回答說她是。
然後吳睿就悲劇了,因為小三是合法的啊,三妻四妾算什麼?!景曄是王爺的說……
摔!吳睿想著去他媽的三妻四妾,她至少是這個府裡的主子,憑什麼不讓她知道。
“別怕啊!”玉簾秀微微扯了扯她的袖子,輕聲道:“爺拿針刺她。”
榮月也非常贊同地朝玉簾秀遞去一個眼神,表示自己也會。
吳睿笑了笑,示意回去,她道:“謝謝。”
此刻,她定了定心神,非常騷氣地把原本毫無幹勁的垂在兩側的手,一揮衣袖,雙手非常標準禮儀姿態地放在胸前,背挺得極為筆直。
吳睿此刻下巴稍仰起,有些貴族的矜持,又不讓人覺得傲慢。她的宮中禮儀,是她娘一把手一巴掌教出來的,怎麼可能不好。
當她進了屋內的時候,無論如何也沒想著居然是這般景象。
那女子螓首蛾眉,手如柔荑,削肩細腰,揮動墨筆的動作似如畫中人綽約多姿,又不同一般女子矯揉造作,竟有些男子的豪邁之意。
竟是讓人不忍打擾,吳睿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她在心底這樣告訴自己,敵不動我也不動。
榮月和玉簾秀也沒想到,果真是仙兒得……他們竟覺得狐狸精是個極為不恰當的詞語來形容這樣的人了。
只見她迅速提筆,落下一清秀的小楷。莊紫襲。
莊紫襲早就察覺了有人,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抬起一雙秋瞳,明眸皓齒,我見猶憐的做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