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退開在一邊,不是他們不出手,而這家務事他們怎麼出手都難逃一個死吧!
納蘭煙拖著納蘭臨海一路走到二脈別院,轟隆一腳踹飛木質大門,就在這時,突然迎面襲來一道剛猛的勁風朝她攻來!
納蘭煙眼底驀地迸出冷冽寒芒,五指在虛空中握住劍柄,左手迅速掐出一個劍訣,俯身一劍劈下:“給我滾!”
轟!
火紅衣衫在空中劃過一抹狂傲的弧度,凜然霸道的劍氣瞬間掀飛門後的十幾個侍衛,寒氣逼人的劍鋒直直刺向面露驚駭之色的老者!
只見那老者急忙之下抬手就擋:“五小姐,別別別……啊!”
噗嗤一聲,鮮血四濺!
倒在地上的侍衛還沒搞清楚狀況,就看到迎面砸來一條血肉模糊的胳膊,看著那老者捂著斷臂處蜷縮在地上痛苦喊叫,侍衛們齊齊打了個寒顫。
視線不由自主地望向那握著染血長劍拖著死狗一般的納蘭臨海大步邁入別院的紅衣少女,筆直冷漠的背影,在血腥的襯托下,如同一尊嗜血殺神!
侍衛們齊齊打了個寒噤,趴在地上不敢動一下。
納蘭家……
要變天了。
“納蘭煙你想翻天了嗎!”
房門突然被推開,一身病態的黃月容拄著柺杖站在門口,臉色蒼白中夾雜著無盡的怒火和憤怒:“那是你二叔,你二叔!”
納蘭煙冷冷扯開嘴角,隨手將納蘭臨海扔到地上,狐眸中醞釀著懾人的狂風驟雨:“你說這灘爛泥?”
黃月容拄著柺杖艱難走向納蘭臨海,怨毒的眼神卻一刻都不離納蘭煙,只聽她一字一字都帶著將納蘭煙抽筋扒皮的無盡恨意:“納、蘭、煙!”
“你不是問我你女兒是怎麼死的嗎?”
納蘭煙雙手隨意環在胸前,看著已經撲到納蘭臨海身上的黃月容,嘴角勾起一抹惡劣殘忍的弧度:“她被我親手扭斷了脖子,哦,她臨死前還在說你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是你!”黃月容瘋了一樣的往納蘭煙撲去,卻在剛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就狼狽地跌倒在地上,滿臉的絕望恨意,“納蘭煙,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琳兒她還是個孩子,她還是個孩子啊!”
納蘭菸嘴角的弧度漸漸消失,她走上前一把拽起黃月容的衣領,表情不知是哭是笑:“納蘭琳是孩子,納蘭煙就不是孩子了嗎?!”
“你們欺她罵她拿鞭子抽她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她還是個孩子?!”
“你們在她大婚當天給她杯中下毒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她還是個孩子?!”
“黃月容,你憑什麼來跟我說她還是個孩子?!”
黃月容動了動嘴,突然一把推開納蘭煙,跌倒在地上指著她惡聲惡氣道:“憑什麼?!就憑我是她娘!就憑你是個連父母都沒有的小雜種!”
納蘭煙臉色倏地陰沉下來:“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個小雜種有本事你弄死我啊!”黃月容已經氣瘋了,女兒被眼前這個惡魔殺了,丈夫如今也半死不活成了瘋子,她自己已是半個殘廢,她還能怎麼辦,還能怎麼辦?!
“想死是吧?”納蘭煙一腳踩上黃月容的胸口,“好啊,我這就送你和你女兒團圓!”
血狐從不是什麼好人,既然送上門來找死,那她就成全啊!
“等等!”
門外突然竄進來一道身影,瘦弱可欺的白淨青年衝到納蘭煙身邊,滿臉焦急的紅著眼眶:“煙,小煙,不要這樣,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啊!”
納蘭煙看著眼前這個在山脈中有過一面之緣的納蘭雙,對跟在後面卻始終沒有出面的納蘭鵬喊道:“不想他死的話,就把人給我拖走!”
納蘭雙是個心地善良的死腦筋,眼神清澈乾淨到她連揍都下不去手,最煩應付這種人了!
一向咋咋呼呼的納蘭鵬這一刻卻沉默無比,什麼都沒說,走進別院捂住納蘭雙的嘴將人拖出了別院。
納蘭鵬腦子亂得一塌糊塗,一向被他視為天的老爺子躺在床上氣息微弱,絲毫沒有了訓斥他時的威風霸氣,可不該是這樣的,他爹明明是個頂天立地的老爺子,明明是天塌下來都能為他遮風擋雨的父親。
可怎麼,怎麼突然就躺在那裡,身上扎滿了銀針,連氣息都弱到幾乎聽不到了呢……
蒼告訴他說,老爺子已經生病很久了,說老爺子今天早上在二哥去了之後,突然就病危了。
納蘭鵬紅著眼眶一拳砸在牆上,二哥他怎麼敢對父親下手,他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