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薛殤這幾天把他們訓練的太狠,他們心裡對這雙銳利雙目有陰影,還是因為其他的因素,秦貞和其他兩名走在前頭的男兵,在薛殤猛然回頭時,竟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
排頭領軍計程車兵一停下,後面計程車兵自然也跟著停下。
東陽西歸看著僅僅因為薛殤的凜視,而自發停止前進計程車兵,他冷臉一黑,他這才離開部隊幾天,這些小兔崽子是想造了反了!
“快走!主教官比副教官的官大!”隔著老遠,洛寒舟就算被擋住視線,他也能猜到東陽西歸的臉色鐵定很差,認清形勢的他,趕在東陽西歸發飆前,低聲催促著走在最前頭的秦貞。
秦貞被洛寒舟催得一個激靈,立馬抬腳就走。
其他士兵也都覺得洛寒舟說得對,親眼目睹姜三冬被薛殤輾壓計程車兵們,本就對突然空降下來的幾個教官有些不滿。
特別是薛殤,簡直是把他們往死裡練,累得他們更是敢怒不敢言。
現在東陽西歸回來了,他們一個個全倒戈向東陽西歸的隊伍,都不想再看薛殤的臭臉,不想再執行薛殤的命令了。
薛殤的眼神再銳利,也被士兵直接無視掉了,這種感覺,不爽得他暗暗咬牙,就差衝上前去,捏碎一群不知死活的新兵蛋子。
“你!去吃飯!”東陽西歸剛想吼突然停下的幾個班男兵,嘴一張就見他們識趣的繼續前進,他也不就不跟這幫小兔崽子計較了,身一轉,就看到子桑傾命令道。
東陽西歸的命令讓薛殤眼皮一跳,他一收回視線,就看到子桑傾軍姿筆挺的回道:“是!”
立馬去吃飯,跟跑完五公里再吃飯,子桑傾雖然沒把那五公里當回事,但她當然會選擇前者。
東陽西歸和薛殤正前方,如果子桑傾要去食堂,必須經過他們二人。
秉承著能不跑就不跑原則的子桑傾,也不理盯著她,臉色非常不善的薛殤,抬腳就往前走。
“站住!”薛殤看著瞟也不瞟他一眼,完全沒把他當回事的子桑傾,直接當著東陽西歸的面,命令道。
薛殤不敢把東陽西歸怎麼樣,不代表他不敢把子桑傾怎麼樣,不管子桑傾和東陽西歸到底是什麼關係,都沒辦法改變子桑傾是一個兵,而他是子桑傾的教官的事實。
是兵就得服從軍官的命令!
“……”子桑傾非常明白她的身份,非常清楚她橫豎就是一個兵,一個新兵,一個菜鳥,於是,她也非常配合的立馬停下腳步,乖乖的站著不動。
“五公里你跑了麼?”子桑傾不看薛殤,薛殤也不去看東陽西歸,他眸光銳利,直直的盯著子桑傾。
“薛中校,有件事你似乎沒弄清楚。”東陽西歸冷黑著一張峻臉,冷眸一轉冷睨著薛殤,語氣非常的不爽,“這是我的兵!不是你的!”
東陽西歸的意思很明白,他的兵,只有他能命令,薛殤就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東陽上校似乎也沒弄清楚,她是你的兵沒錯,但是現在,也是我的兵!”薛殤朝東陽西歸靠近了一步,銳利雙目無形的與東陽西歸廝殺著。
“沒說不是你的兵,但是……你來的時候沒人跟你說麼?到了我的地盤,你得聽我的!”東陽西歸直接往前跨了兩步,他和薛殤兩人都快貼在一起了,古井般的冷眸強霸的肆虐著薛殤。
☆、133她說上了
最後一句話,東陽西歸說得很小聲,只有薛殤能聽到。
畢竟‘我的地盤’這句話,有點混黑的感覺,不適合出現在軍營裡。
子桑傾略無語的看著近得都快能親上的東陽西歸和薛殤,她知道他們倆看對方都不順眼。
他們要怎麼較量都行,粗暴一點直接武力解決了更好,但能不能先讓她去吃飯,磨磨唧唧的讓她傻站著多不好。
“東陽上校!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的談談?”薛殤沉著一雙利眸,近距離的看著東陽西歸的他,隱隱有咬牙切齒的跡象。
薛殤當然知道他雙腳踩在東陽西歸的‘地盤’上,更知道他是來協助東陽西歸訓練,不掌握所有的訓練權。
但薛殤和東陽西歸差不多,平時沒什麼人管,都自由管了,管別人的時候,更是不喜歡別人在一旁指手畫腳的。
雖說都是教官,但主教官和副教官還是有區別的,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的感覺,讓薛殤非常的不爽。
“談!當然得好好的談談!”東陽西歸冷冷的譏笑一聲,也不管還列隊在一旁,等著排隊進入食堂計程車兵,是怎麼看他和薛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