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滿嘴的血水,子桑傾微張著嘴,猶豫著是該吞下去,還是該吐出來,含糊不清的回著東陽西歸。
有了火苗的亮光,從子桑傾微微張開的小嘴中,東陽西歸清楚的看到,粉嫩唇瓣裡,貝齒和小舌尖都沾染上了猩紅的血,紅豔豔的刺著他的眼,勾動著他本就蠢蠢欲動的心神。
猶豫了兩秒後,子桑傾嘴一閉,想低頭吐出血水,可她頭才剛剛低下去,一隻大手突然捧著她右臉,拇指頂著她下巴就強勢的抬起她的頭。
子桑傾心中警鈴瞬間大響,冰瞳一抬,東陽西歸那張還塗滿迷彩的峻臉,快速傾了過來,下一瞬,唇上一暖,溫熱雙唇已經霸道的擒住了她。
面對東陽西歸的突然襲擊,子桑傾已經不像以往一樣,驚訝的冰瞳微睜,只見她眉頭微皺,果斷的伸手就用力推東陽西歸。
情急之下,子桑傾忘記了她現在是裹著被子,兩手一鑽出來,裹在身上失去固定的被子,頓時就散了開來。
子桑傾的手才剛碰上東陽西歸的胸膛,夜風一吹,涼風瞬間就嗖嗖直觸上裸露的上身,驚得她冰瞳微睜,立馬收手去抓回散落的被子。
察覺到子桑傾竟然有空推他,東陽西歸剛剛閉上的冷眸,立馬睜開,霎那間,他下瞥的視線看到一片雪白的香肩。
東陽西歸剛想退開剛擒住的粉唇,就瞥到子桑傾被子一抓,雪白小肩頭轉瞬又隱沒進了被子,他立即冷眸一閉,強勢又蠻橫的吸吮著久違的唇瓣。
子桑傾左手緊抓著胸前的被子,抽空鑽出右手,推搡著東陽西歸強勢欺壓過來的挺拔身軀。
“嗯……”子桑傾緊咬著牙關,就是不讓東陽西歸的唇舌闖進來,可東陽西歸含著她下唇竟然輕輕咬了一下,疼得她悶哼一聲,牙關一鬆,就被東陽西歸得逞硬闖了進去。
一闖進去,東陽西歸就品嚐到了鮮血的味道,刺激的他燃燒在胸膛的火焰更兇猛了,右臂一伸,將子桑傾連人帶被擁進懷裡,唇舌近乎狂野的啃咬著子桑傾。
“疼……”一上來就如此兇猛,子桑傾單手推不開東陽西歸的情況,小腦袋唯有不斷的後退,奈何纖腰被東陽西歸緊緊攬著,後腦又被東陽西歸摁壓著,她再退也逃不開如此強勢霸道的東陽西歸。
東陽西歸聽到子桑傾低吟著喊疼,他心裡緊繃得那根弦差點就‘嘣’一聲斷了,他非但沒放開子桑傾,反而啃咬得越加兇猛了。
躲不掉閃不開,此時此刻,子桑傾小臉皺成了一團,別說有多後悔了,她就知道不該和東陽西歸獨處的,現在簡直是自找罪受。
“快看快看!親上了!”兩百米外,攤開被子躺在樹下的牧陽,不經意的一個抬頭看向遠處的火堆,火光照耀下,他看著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子桑傾和東陽西歸,突然就激動的拍著身旁的肖順。
“難怪隊長要支開我們,原來是早有預謀!”肖順抬頭一看,其實他一點也不意外,如果東陽西歸能忍住,他才要奇怪了。
“這回,隊長能拿下子桑傾了吧?”牧陽可還記得東陽西歸說過,他和子桑傾還沒在一起,現在親都親上了,總能在一起了吧。
“不好說。”肖順輕輕搖頭,東陽西歸能親上子桑傾,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東陽西歸用強的。
再加上子桑傾雖然不吭不聲,不太愛說話的樣子,但她性子似乎挺犟的,要想拿下子桑傾,估計沒那麼容易。
“機會難得,你說,我要不要拿望遠鏡偷瞄一下?”牧陽不太關心東陽西歸到底能不能拿下子桑傾,只見他一裂,露出八顆大白牙,現在他有另外一個打算。
“我不發表意見,但勸你偷瞄之前,想一下如果被隊長知道的後果。”隔著那麼遠,肖順也能感受到東陽西歸攻勢迅猛,這不,子桑傾突然就被東陽西歸給壓倒在地了,他也緊跟著低下了頭。
天乾物燥,萬一把自己看起火來,荒郊野外的,這可不太好。
“……還是算了。”牧陽見肖順真的躺下閉眼繼續睡覺,他盯著遠處搖曳生輝的火苗,猶豫了良久,最終打消了偷窺的念頭,也跟著躺了下來。
東陽西歸的佔有慾太強,又太愛吃醋,畢竟在他手下幹著,他還是小心避開的好,不讓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面對攻勢強猛的東陽西歸,子桑傾已經不記得她嘴裡要吐不吐的血水,到底是吞了下去,還是轉移到了東陽西歸嘴裡。
被欺壓得突然後倒,快呼吸不了的子桑傾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緊抓著被子的左手也伸了出來,抬手就去掐東陽西歸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