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寺拿著繩子的頭尾兩端,不明白哪邊算是頭哪邊算是尾,一旁的子桑傾已經動作麻利的打好了第二個結,她不由去碰了碰子桑傾的手臂,把頭尾兩端繩子遞到她面前,示意子桑傾告訴她哪邊頭那邊尾。
子桑傾無語一瞥,隨手指了一下,繩子在誰手上誰就是大王,哪端是頭,哪端是尾,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距繩頭六米處打個結!”水底計程車兵可謂是千姿百態什麼樣的都有,有整個人趴在池底的,有躺著的,有蹲著的,有撅著屁股頭腳著地的,但這都妨礙不了姜三冬下出第三道的命令。
距繩頭六米,那就是中間結往繩尾一米的位置,子桑傾找準位置後又麻溜的打著結,她背緊靠著池壁坐著,打起結來倒也不難。
“繩頭在右,從繩頭開始數,第二個結往右一米,再往左三米處打個結。”姜三冬說得不快不慢,說完看著水底一臉茫然計程車兵,又重複了一遍。
繩頭放在右側,第二個結在五米處,往右一米那就是四米,再往左三米,那就是七米位置。
對於這種算術,姜三冬一說完,子桑傾繩子就不慌不忙的打起結來,有些數學本就不好的女兵,在水裡一憋,可是快被姜三冬給繞暈了。
畢寺是聽得頭大,她看著子桑傾打結的位置,對比了一下找出位置後,就跟著打起結來。
“從繩頭數,第二個結與第三個結的中間往右一米,往右兩米,往左五米,再往右一米處,打個結。”士兵們在水底憋得快受不了了,被姜三冬這又是左又是右的一繞,很多士兵直接就放棄了,掙扎著浮出水面來。
姜三冬看著浮出水面來計程車兵倒也沒說什麼,虎眼注視著還在水下計程車兵,與此同時又重複道:“從繩頭數,第二個結與第三個結的中間往右一米,往右兩米,往左五米,再往右一米處,打個結。”
姜三冬第一次唸的時候,子桑傾就一邊對著手中的繩子找,等他念完第二句時,第五個結她早已經打好了。
至於第六個結,姜三冬唸了一長串還沒念完時,更多計程車兵再也憋不住,也不再對姜三冬的第六個結到底打在什麼地方抱希望了,紛紛選擇放棄的浮出了水面。
畢寺忍了又忍,忍到姜三冬估計左左右右了不下十次時,她終於再也憋不住了,嚴重缺氧的快速鑽出了水面。
此時還在池底計程車兵已經不多了,子桑傾和步媚媚還在,子桑傾邊打結邊張望了一下,整個池底,除了她和步媚媚,阿史那一枝還在,奇異的是周葉竟然也在。
周葉看到子桑傾看過來的視線,整個人已經貼趴在地上的她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哼,子桑傾一定是小看她了。
周葉已經快憋不住了,但沒等到姜三冬上浮的命令,她兩隻眼睛死瞪著面對表情的子桑傾,堅持下去她就贏了,她就不信子桑傾能憋得那麼久,
姜三冬在水池邊走動著,這個水池看看,那個水池也看看,約莫過了十秒,周葉看著眸光淡漠的子桑傾,不甘心之餘卻是再也忍不住了,兩手一撐腳下一蹬,就往上浮去。
“六個結都打完的可以浮起來了!”周葉剛浮到一半,她就聽到了姜三冬的命令,此時的她腸子都悔青了,只要再堅持兩秒,她就能和子桑傾打個平手了,也不至於就這樣輸了。
東陽西歸看著不緊不慢浮上來的子桑傾,一點也不擔心潛水訓練對她而言有任何困難,今天的訓練他就在一旁看著監督著,並沒有插手的意思。
第一排潛水訓練計程車兵上岸,姜三冬讓他們把手中的繩子亮出來,一翻察看下,女兵只有四個人合格了。
子桑傾、步媚媚、阿史那一枝,另外一個不是周葉,周葉最後一個結打偏了一米。
本來憋不住氣比子桑傾先上浮,已經讓周葉很不甘心了,一聽到她第六個結還打錯了,她氣得眾目睽睽之下,一把將手中的繩子丟進了水池裡。
“誰?誰丟的!”姜三冬剛轉身背對女兵,猛聽到身後‘啪’一聲響,回頭一看,池面飄著一根繩子,緩緩下沉,他虎眼一冷,厲聲吼道。
空曠的游泳館瞬間寂靜無聲,女兵們都沒人出聲,周葉雙目死死瞪著池面,雙手也緊緊握成一團,她顯然沒有自認錯誤的意思。
“周葉,出列!”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東陽西歸,看到周葉這番模樣,冷眸一戾,沉冷嗓音異常的冷冽。
☆、067被迫靠近
東陽西歸一出聲,空曠的游泳館瞬間就更死寂了,他的聲音並沒有很大,卻是低沉冰冷的很,任誰一聽,都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