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雖然畢寺說得也有理,士兵私人事情,段迎興就算身為長官也無權過問。
但是,段迎興明知道畢寺在說謊,卻找不到真憑實據的情況,自然對畢寺沒什麼好臉色了。
“……”
畢寺被段迎興這麼一怒視,頓時頭一低不敢再說話了。段迎興是軍官,她就是一個小小計程車兵,對方要收拾她是分分鐘的事情,她能怎麼辦。
蔣立軍側頭看了看蔫了吧唧的畢寺,視線在子桑傾平靜無波的神色上停留了兩秒後,轉而看向段迎興道:
“長官,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蔣立軍跟子桑傾幾人的立場還是不同的。
他是陸軍,段迎興就算軍銜比他大,他也不歸段迎興管。
他要走,段迎興自然不管攔著他。
“走。”
段迎興抬手揮了下,他算是看明白了,他是不可能從蔣立軍嘴裡探出點什麼來的,便驅趕著回了一個字。
聽到蔣立軍要走,微低著頭的畢寺,下巴猛地一抬,帥眼略帶警告的瞪著蔣立軍。
他還沒跟她道歉呢!
他媽的走什麼走?
給她回來!
然而,蔣立軍就好像得了失憶症一樣,眼角餘光瞥到畢寺的警告,他就像沒看到一樣,得了段迎興首肯後,他抬腳就走。
蔣立軍都走了,高子云自然也沒道理留下來。
看著雙雙離開的蔣立軍和高子云,畢寺氣得帥眼瞪得大大的,奈何段迎興站在這裡,她又不敢出聲喊停他們。
他媽的賤人!
說好的道歉呢?
蔣立軍竟然想耍賴!
兩名陸軍戰士一走,留下來的子桑傾幾人,和段迎興大眼瞪小眼的互看著,誰也沒說話。
“你們知道他們是哪個部隊的嗎?”
段迎興看著不知悔改的子桑傾、畢寺、付絮、貝冬妮,想生氣卻又找不到理由生氣的他,沉聲問道。
“北都軍區的。”
貝冬妮見其他人並沒有開口回答的意思,她便弱弱的說道。
陸軍戰士和她們海軍一樣,都帶了部隊臂章。
她看到蔣立軍和高子云的臂章上,寫著‘北都軍區’四個字。
“知道他們是北都軍區哪個部隊的嗎?”
段迎興繼續問。
“不、不知道。”
貝冬妮的眼珠子往右側一斜,見其他人又不開口後,她又一次弱弱的回道。
段迎興看著面前的四個女兵,一個個低眉斂眸的沉默著不想說話,他光看著就來氣。
“難不成是北都軍區特種大隊的?”
這話是畢寺說的,但她不是跟段迎興說得,而是自己嘟囔著低語說出口的。
“怎麼?覺得不像?”
段迎興恰好聽到了畢寺的嘟囔,聽出畢寺語氣裡的不以為意,他不由得冷哼道。
這些女兵哪裡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分明是不知天高地厚往死裡送命!
“啊?他們真是特種部隊的特種兵?”
畢寺震驚了,抬眸就不敢置信的看著段迎興反問道。
“現在知道怕了?真要鬧出什麼事情來,看你們怎麼收場!”
聲聲怒罵的段迎興,氣得來回走動著,眼睛始終不離面前的四個女兵。
這種大部隊之間共同執行任務的時候,各軍加起來的人數再少,也比平常時候更容易出現矛盾。
一個個士兵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軍人又比一般人更多了一份血性,誰都覺得自己部隊最牛逼,經常會因為一些小矛盾鬧得大打出手。
段迎興一再跟男兵強調,要跟其他部隊計程車兵和睦相處。
哪曾想一轉頭,男兵倒是安分守己,反倒是女兵跟個刺頭似得盡給他惹事兒!
“長官,你真想多了!我們和哪兩個特種兵真沒什麼事!”
畢寺這心裡,跟掀起了滔天巨浪似得翻滾著,面上卻要努力維持著正常神色。
靠他姥姥的!
蔣立軍和高子云是特種兵?
他們是特種兵!
乃乃個熊的!
難怪她出了全力也拿蔣立軍沒辦法,原來底子這麼雄厚。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說!你們都有誰和他們交過手?”
段迎興是過來人,身為老兵油子的他,就算不用親眼所見,腦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