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信封和金錢聯想到一起。
傅懷薇眼角仍舊掛著淚痕,卻莞爾一笑,將那信封塞到了他的衣襟裡,“還說我記性差,你自己不也是半斤八兩的,回家再開啟不就知道了。”
沒等陸時說話,傅懷薇就將那金身玉蓋的精緻小罐子打了開來,一股淡淡的香氣飄散在空中,清新而又好聞,四周都很安靜,只聽見她細聲細氣道:“你背上的傷還疼嗎?我幫你弄來了芙生膏。皇帝去了湘嬪那裡,今天晚上是不會過來的。你自己夠不著背,要不我幫你塗藥吧……”
看著她託在手裡那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東西,陸時有些納悶地問道:“聽說這個連皇帝自己都不會輕易用,你怎麼弄到的?”
眼眶通紅的傅懷薇笑嘻嘻道:“因為我可愛啊!”
“……”陸時簡直拿她沒辦法了,低頭無奈一笑,伸手便接了過來,“我帶回去讓小廝塗就好,聽說背上血肉模糊的,待會兒嚇著你就不好了。”
“我弄來的藥,我就要親自給你塗!”傅懷薇癟了癟嘴,小心翼翼地抓著他的袖子,宛如初次相見時那般不肯放手,“有什麼不能讓我看的。”
陸時還沒來得及回答,便下意識低頭瞥了一眼。剛看清楚她緊緊抓著自己袖子的那隻手,突然一愣,半晌,表情有些不自然起來。
一道長長的口子從她的手背延伸到手腕,雖然不是很深,可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卻顯得格外明顯,傅懷薇猶自不覺,一個勁兒地求道:“組長大人……你就讓我塗吧,我保證不會弄疼你的!”她記得之前在那個可怕的地方時,周圍很多人都是這麼叫他的,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來,倒覺得也還順口。
“傷口,怎麼弄開的?”陸時完全不搭理她的請求,只瞅著她手背上的劃痕淡淡問了一句。臉上的表情甚至有些怪異,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
傅懷薇半天沒反應過來,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嚇得收回了手,連忙將傷口藏在了琵琶袖中。似乎早就在心裡頭排練過了,表情一本正經,且頗為鎮定地解釋道:“我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