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日哪個時辰,當時,你又是做甚麼來著?”
聽他故意拖著調子晃晃悠悠地說,柳岸風登時氣得牙癢癢。
那時候為了不讓雙胞胎髮現事情是他做的,特意蒙上了他們倆的頭,還揍得倆人鼻血橫流哭爹喊娘,連牙都掉了好幾顆。
他們這樣的說辭,根本不是不知道具體的情形,而是在逼著他承認事情是他做的!
但在這樣的情形下,哪能隨便就這麼認了?
心裡清楚是一回事。說出口,那麻煩就不是一點兩點了。
柳岸風梗著脖子吼道:“你們自己心裡有數!快點將東西給我!大不了、大不了……”
他咬了咬牙,“大不了我用銀子贖回來!”
柳岸文一聽有銀子拿,眼珠子轉轉,有點動心。
可還沒等他獅子大開口,旁邊柳岸武已經急乎乎地將柳岸風那話給駁了回去。
“給銀子?笑話。我們家多得是銀子,哪還缺你這芝麻大的一點兒?給個準話。東西,到底是甚麼時候、什麼情形下丟的!”
柳岸風一聽這話,頓時心如死灰,想著這倆人是怎麼都不肯善罷甘休了。先前強行壓制的脾氣就冒了出來。
兩邊僵持不下,愈吵愈烈。
正是因為爭執聲大,清霧到的時候,雖離得不算近,卻聽到了傳來的隱約聲。
竇媽媽讓車伕在街上尋了個不起眼的地方等著。她則陪著清霧往傳來聲音的巷子那邊行了過去,立在轉角處靜聽。
清霧知曉柳岸風打雙胞胎一事。不過聽了稍許,便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忙探頭過去看了幾眼。恰好見到雙方已經不甘於只動唇舌,開始互相推搡起來。
清霧暗暗心急,氣道:“這個三哥。東西丟了便罷了,何苦回來要?”這倒好,被人揪住了把柄,可是無法脫身了。
她快速想了想,輕聲問竇媽媽:“車伕和三哥一起,打那兩人,能不能贏得過?你懂不懂駕車?”
聽了她這話,竇媽媽瞬間明白了她的想法。沉吟片刻,道:“我駕車應當是沒問題的。至於車伕,他做的本也是力氣活兒,自然能夠打得了那兩個。”
“那就好。”清霧拿定了主意,“你去把車伕叫來。就說是我吩咐的,若是動氣手來,務必盡力去打。不過別傷著對方要害。你做好準備駕駛車子。待他將三哥帶過來,我們立刻上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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