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便也好了。”
聽他這樣說,清霧緊張到了極點。忙用力去推他,羞得滿臉通紅,語不成句,只不住地重複說道:“誰要習慣?不、不行。你放開。你,你放開!”
她的力氣才多大,哪比得上日日習武的挺拔少年?
霍雲靄原先不過是太想念她,生怕她要躲上好些時候,所以直接過來等她,也好儘快見一面。
可是兩人這樣相擁著,心心念唸的女孩兒就在他懷裡蹭來蹭去。他又哪裡忍得住?
他呼吸瞬間沉滯。不管不顧地用手臂緊緊攬著她。她扭頭去躲,他也不介意。吻不到唇,便去吻耳側,吻下巴,吻脖頸。
少年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清霧無力阻擋,只能全部承受。
漸漸沒了力氣抗爭,只得由著他擒住她的唇,輾轉吮吸,將她最後的一絲力氣與氣息盡數奪去。
迷迷茫茫間,她感受到腰後側的輾轉流連。心中大驚,忙扭動身子去拒絕。
他好似完全沒有發覺她的拒絕一般,又揉捏了半晌,方才喘息著稍稍鬆開。
清霧此刻沒了力氣站立。所以倚靠在這罪魁禍首的胸前,慢慢平復心情。然後抬起手來,輕撫了下唇邊,頓時惱了,低低地抱怨:“又腫了!你就不能輕點兒?”
霍雲靄低頭看了看,喟嘆一聲,用修長食指給她輕輕按揉。
片刻後,他忽地說道:“既是要在宮裡待十日,你家人見不到這情形,那唇脂不用也罷。”
上一回在柳府,他情不自禁鬧得她唇上有些腫了,她便是用唇脂遮掩,這才沒被家裡人發現。
可是這一次……
“當然要用。”清霧氣道:“有那麼多宮人來來回回,你當旁人都眼拙,瞧不出這是怎麼回事麼?!”
“可那東西,據說不得吃入肚腹。”霍雲靄有些為難地喃喃說道。
清霧怔了下,又怔了下,這才反應過來他那“將唇脂吃入肚腹”是甚麼意思。頓時又羞又惱。趁著他不注意,狠命踩了他一腳。湊著他滯了一瞬的功夫,使了全身的力氣掙脫他的懷抱,急急往門外去了。
霍雲靄生怕她這次跑了,下一回躲他躲得更狠。趕緊一把將門按住,把人攔著,好生寬慰。眼見她不肯去聽,少年無奈,暗歎一聲,只得改了法子。
“我還有事與你詳說。你若是不搭理我,豈不是聽不到了?”
一聽這話,清霧只能慢慢地轉回身子,與他面對面站著。只是,提防地後退了兩步,擇了離他三尺遠的距離立定。
“甚麼事情?你先說。”
“上次你與我提及宮女診治之事,可還記得?”霍雲靄問道。
這個事情,清霧倒是有印象。
當日將要回家過年,她去了釀酒坊和嚴嬤嬤道別。因著有個宮女病了,嚴嬤嬤就順口說起來,宮女最難的便是看病。太醫本就是為主子們看診的。若是宮女想要讓他們給瞧一瞧病症,卻不太合適了。而且,也請不動他們。
當時清霧就將這事兒記在了心裡。去到昭寧殿的時候,還和霍雲靄提了幾句。
她倒是沒料到,霍雲靄亦是將此事記在了心上。還在她回來的第一刻,就將它提了出來。可見是認真將她的提議細細想過的。
思及此,清霧的心裡慢慢泛起了暖意。再望向霍雲靄,便沒了剛才的那些提防。
“我即便記得,那又如何?”
她說這話的時候,唇角帶了三分笑意,是她平日裡放鬆時候的模樣。
看她如此,霍雲靄知曉她是將心防放下了。不由莞爾。慢慢地往前走著,一點點朝她靠近。
“我特意讓太醫院安排了洛太醫今日當值。你若是想處理此事,不妨到那裡去尋他。或許,能有好的解決之道。”
洛太醫是清霧熟悉的太醫院中的唯一一人。當年兒時,霍雲靄便是帶了她去往洛太醫處診治。也是因此而認識了洛太醫的徒兒嶽鶯。
至於太醫院中旁的太醫,清霧即便見過,也基本上沒怎麼說過話。
清霧沒料到霍雲靄竟是把這事情也已經安排妥當,心下更是喜悅,頷首道:“那我立刻過去。”
還沒邁開步子,手上一緊,卻是被人拉住了。
清霧轉身去看,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額上已經傳來輕柔觸感。正是霍雲靄在那處留下了個輕吻。
清霧的惱意尚未升起,眼前的少年已然淡笑著說道:“快些去罷。早去早回。我等你一起午膳。”
對著這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