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帶著藍大伯到公堂的時候,就見淺淺和穆清兩人像逛大院似的站在衙門裡面,最重要的是縣太爺還坐在上面,倆人就像是看不到的。
“大膽,你們倆到底是誰,還不跪下。”
淺淺不雅的掏了掏耳朵,回眸看到衙役了,便抱怨說:“你走得也太慢了些吧!趕緊的,叫我來有什麼事,快些說了,我還趕回去吃飯呢!”
衙役被噎了下,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縣太爺皺了下眉,立即明白過來了,問道:“他們就是攔街打人的惡犯?”
“惡犯?”淺淺笑了笑,仰著小臉對穆清說道:“最近大家都說我是大善人,突然被人說惡犯,還有些不習慣呢!”
新上任的縣太爺脾氣還算不錯,被淺淺這樣挑釁也只是沉了臉,並沒有動用私刑,但是嘴巴上的威脅卻是不斷的。
“大膽,你們就真的不怕死嗎?”
淺淺一臉無辜的說:“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有什麼惡行啊!自我辦了育幼院起,大家都說我是好人。”
縣太爺嘴巴一歪,有些緊張的問:“育幼院是你辦的?”
淺淺聳聳肩,隨性的回答說:“對啊!”
縣太爺身子往前探了幾分問:“你是言淺淺。”
淺淺又道:“是啊!”
當初季如風就說過,育幼院有什麼事,都可以來找縣太爺,看樣子如今這話倒是不錯,她不過是報了育幼院的名字,縣太爺的態度就前後轉變甚大。
縣太爺輕咳一聲,往後坐直了問:“你怎麼會被人告攔街行兇呢?”
淺淺笑吟吟的說:“我想大概是誤會吧!畢竟像我這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做出攔街行兇的事情呢?您說是吧?”
縣太爺眼角一抽,覺得眼前這小女子也太過無賴了,但上面說了話,他也不敢動她,只能順了她的意思,嘴裡不情願的回答,“噢,原來是誤會啊!既然是誤會的話,那就算了吧!”
藍大伯怔住了,他以為淺淺進了衙役不死也要脫層皮的,可是眼下縣太爺這一句算了是什麼意思?
不說藍大伯,就是衙役都傻了眼。
這事情就這麼輕輕的揭過了?甚至連事情的經過都還沒有問呢!
淺淺滿意的對縣太爺點頭致謝,笑眯眯的說:“嗯,縣太爺明鑑,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啊!”
淺淺笑著就和穆清大搖大擺的走向門口,藍大伯反應過來,立即大聲叫道:“縣太爺,不能放他們走啊!他們剛才在街上行兇,打的正是我的一雙兒女啊!當時圍觀的百姓都能做證。”
縣太爺眼一眯,不悅的看著這個沒眼色的人,厲聲喝斥:“堂下何人?”
藍大伯腿一軟,跪在地上報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後這才開始訴苦。
淺淺回眸看了一眼,縣太爺沒有留下他們的意思,她也不想多留,但是這個藍大伯,她也不想讓他好過。
便朝著縣太爺笑吟吟的說道:“這是我的仇人,他陷害我!”
仇人兩字,淺淺咬得特別重,還給了縣太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縣太爺眼色又抽了抽。
淺淺滿意的大笑出了縣衙,樂得和穆清說:“季如風的名字挺好用的啊!看來他的來頭真的不小呢!”
穆清神色微斂,眯眼問:“剛才什麼時候說了他的名字?”
淺淺嬌笑的輕斥:“你傻了嗎?你忘了他走之前說過,育幼院有什麼事都可以找縣太爺嗎?他敢說這話,自然是事先打過招呼了的啊!你看剛才縣太爺的樣子,明顯就是聽了季如風的話在行事,所以才不敢對你我兩人怎麼樣。”
穆清明白了,但是卻有些不爽的感覺,至於為什麼,他還沒有理清楚。
淺淺兩人在回去的路上,就撞上了迎面跑來的真真三人。
她眉峰一皺,輕斥:“不是讓你們回去嗎?”
真真三人在路上碰見了淺淺,也是驚了一跳,都不解的問:“不是去了縣衙嗎?怎麼這個快就出來了?”
淺淺輕描淡寫道:“縣太爺和我認識,我在縣裡辦了育幼院,也能給他添政績,他哪裡會動我。”
真真恍然大悟說:“原來你早就知道你會沒事啊!”
淺淺皺了皺眉,淡然道:“也可以這樣說!”
至少她原本以為是得亮出季如風的玉佩,原來只要說如育幼院和她的名字就行了,她還是今天才知道,原來她的名字在縣裡這麼好用。
真真輕嗔了淺淺一聲,嬌斥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