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好,以後有機會了再去,那兒挺好玩的,我一定要去玩玩才是。”
淺淺笑著說:“好啊!等我生產完了叫你一起去,來國都這麼長時間,說來,我也在沒有怎麼玩過。”
剛開始忙著安頓,好不容易事情順了些,她又懷了身孕,哪裡有時間出去玩。
端木雲爽快的應下,還給淺淺說了下週邊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又約以後有時間一起去玩。
淺淺一邊和端木雲說著話,一邊注意著南宮婉婉,倒不是她想注意南宮婉婉,而是南宮婉婉行跡太過詭異,一雙眸子像見了肉似的,讓人寒磣。
“南宮姑娘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嗎?”淺淺開門見山的直接問話。
南宮婉婉湊上前,整個身子傾出了大半,喜滋滋的追問:“白頭吟你在哪兒聽說的啊?”
南兒不解的一下打在南宮婉婉的手臂上,嬌斥說:“你傻了嗎?我昨晚不是告訴你了,是淺淺作的詩嗎?還作成曲了,你不是聽我唱了麼。”
白頭吟在貴女圈中甚為流行,就是南兒沒交幾個朋友,天天和端木雲混在一起,也學會了唱這隻歌。
昨兒南宮婉婉找來,南兒隨口唱起了這歌,就被南宮婉婉追問了一個晚上關於言淺淺的事情。
南兒也沒有多心,南宮婉婉問什麼,她就說什麼,畢竟對南兒而言,就這麼一個可以討論的朋友。
南宮婉婉不理會南兒,繼續追問說:“除了白頭吟,你還會什麼,比如說國歌啊!起來,不願意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
南兒歪著腦袋,大眼裡佈滿了迷惑的問道:“你在唱什麼啊,這麼奇怪!”
南宮婉婉低斥了一眼說:“你別吵。”
淺淺愣了下神,她倒是沒有想過會在這裡碰上一個老鄉,當下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不該承認,但是南宮婉婉,眼眸裡一片澄清,很是單純的一個人。而且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