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輕聲說道:“寶寶他們很好,還說想爹爹。”
清瀾眼神一亮,果然對此事十分感興趣,好奇的追問說:“他們現在就會想我了嗎?那我要跟他們說什麼才好?”
淺淺憋著笑說:“還不是和當初懷朵朵一樣麼!”
清瀾一下坐起,輕趴在淺淺的小腹上,嘀咕說:“大寶小寶,我叫君清瀾,是你們的爹,我以前叫穆清,是一個獵戶,現在改了名,肅親王說我是他的孫子,大家也都叫我世孫爺,據說我以後也是要當王爺的,我和你娘本來沒想這麼早就生你們的,不過你們既然來了,我們也是很歡迎的,我們很期待你們能平安順利的出生。”
淺淺好笑的戳著清瀾的臉頰,取笑說:“你能不能不要一臉嚴肅的說你很期待他們啊?”
清瀾抬眼,一臉嚴肅的說:“我真的很期待。”
淺淺憋著笑,哄說:“好好好,我知道你很期待,行了吧?”
清瀾微皺眉眼,較真的說:“我感覺你不太信的樣子。”
“沒有!”淺淺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只差將手舉在額邊發誓了。
清瀾瞅了淺淺一眼,又趴在淺淺的小腹上輕輕說道:“雖然我不喜歡因為你們的出生讓媳婦這麼受痛,但是你們既然來了,媳婦喜歡,我肯定也會喜歡的,不過若是以後,我覺得讓我來生比較好。”
清瀾說著,自個兒率先皺起了眉。
淺淺抑制不住的大笑出聲,彎腰抱住清瀾,趴在他的肩頭說:“清哥哥,你怎麼這麼逗啊!”
清瀾不解淺淺突然笑成這樣是為什麼,但是他說這話卻是真心實意的,回想朵朵出生那天,淺淺那慘烈的叫聲,他至今還是渾身一寒。
“好嘛,好嘛,我知道你是疼我,但是我也疼你啊!我才不要你疼,我寧可自己疼,而且我也想為你生兒育女,他們都是我們愛情的結晶。”淺淺溫柔的抱著清瀾煽情的說著。
清瀾皺緊了眉,不知道該回些什麼話才好,此時只覺得心裡澎湃異常,卻不知道該如何宣洩出口。
清瀾情急之下有些笨拙的抓著淺淺的手放在胸口,劇烈而強勁的心跳聲砰砰而響。
淺淺心領神會,愛嬌的窩入清瀾的懷裡,柔聲道:“妾心似君心。”
清瀾緊緊的抱住淺淺,他不像淺淺一樣,說不出這些好聽的話,但是他知道淺淺定然懂他的心。
一個晚上,夫妻倆人痴痴纏纏的說著情話,鬧到很晚才休息。
接下來的幾天到是安靜,南宮婉婉雖然還是日日有上門報到,但是卻沒再為她的感情事而煩惱,反而興致勃勃的操辦著女子坊的事情。
淺淺見她這樣,好笑的問了原來。
南宮婉婉竟然略有內涵的說了一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淺淺看她這樣,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不過看在這段感情裡,南宮婉婉至今的感受都是快樂,那也便放心了。
一段好的感情能促使人上進,也能讓人感受到幸福。
只要有這種感覺,追求與被追求,什麼樣的形式,都是無所謂的。
日子在平靜中到了八月底,大郎和劉羽琪成親這日,可以說是十里紅妝,劉羽琪不愧是劉閣老最疼愛孫女。
她出嫁的時候,第一抬嫁妝到了言府,最後一抬還沒有出家門。
劉羽琪的人緣也是十分好的,來給她添妝的小姑娘也十分多,有些是在她之前已經成親了的少夫人。
劉羽琪今兒的妝也是淺淺幫忙化的,這會兒已經行了禮坐在新娘裡了。
淺淺和真真姐妹倆陪著劉羽琪,大郎算是在她們的轟鬧聲中被趕出去的,臨走了,還不放心的折回去了說。
“你們沒事就在這裡多陪陪你們大嫂。”
淺淺翻了翻白眼,揮拳威脅說:“大哥,你再不走的話,我們可就要當惡小姑了,背地裡欺負大嫂了。”
劉羽琪嬌豔的頰本就染了胭脂,這會兒紅得更豔,粉嫩的唇瓣微微的揚起。
“好好好,我馬上走!”大郎話音落下,人就不見了。
淺淺無奈的笑了笑,低首對坐在床邊的新娘子說道:“大嫂,不錯啊!這才幾天的時間,你就把我哥牢牢的抓在手裡了,他可緊張你了。”
真真附和的取笑說:“大嫂御夫的本事不錯啊!”
劉羽琪咬了下唇,害羞的說:“你們就快別取笑我了,我都快緊張得昏倒了。”
劉羽琪的陪嫁丫鬟,笑吟吟的說:“我們小姐緊張得昨晚都沒有睡,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