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一直不錯,以前很照顧我們。”
淺淺欣慰藍冉瑩的識大體,滿意的說:“是啊!我也是這意思!”
藍冉瑩伸了下懶腰,笑吟吟的說:“這下好了,我也不用操心這事,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淺淺抿唇笑說:“這可不行,你還得教姥爺他們怎麼釀酒,你懂的啦!我坐月子見不得風,可不能出去!”
藍冉瑩俏皮的眨眨眼說:“那也輕鬆不少啊!”
“這倒是!”淺淺笑眯眯的附和。
這件事情,只要藍冉瑩心裡沒有意見就好辦,畢竟酒樓現在是二郎和藍冉瑩在打量,花費了他們全部的心血。
就算釀酒這些配方都算是淺淺的,但說到底還是已經大方的與家人共享了,如今再要給出去,肯定還是要問過其他人的意見。
至於二郎,他是肯定沒有意見的,畢竟那人是他的親姥爺。
姥爺這一次過來,比淺淺他們預計得晚了幾天,淺淺不想錯過收葡萄的好時機,就把這事讓姜氏和姚氏去做了。
待到姥爺他們過來的時候,朵朵已經出生十日了。
這日姥爺一家大小,提著大包小包的過來,姜氏臉色有些不好看的說:“爹孃,你們怎麼才來!”
姥姥臉色有些青白,看起來不太健康的樣子,笑著寵溺的說:“本來想早點來的,但是家裡有事,所以晚來了幾天!”
姜氏撇了撇唇,也沒多問,只道:“訥,這就是你們的曾外孫女,大名叫穆卿淺,小名叫朵朵。”
“卿淺啊?和淺淺差不多,這名字可真好聽!”姥姥笑著去逗姜氏懷裡的朵朵,拿出早先準備好的長命鎖放在朵朵的衣兜裡。
淺淺看著姥姥的臉色不對,笑容微凝的問向站在她旁邊的姜樹人。
“大表哥,姥姥的身體是不是不舒服啊?”
姜樹人笑容一陣尷尬,抿了抿唇沒有立即答腔,倒是一邊的姜一凡湊上來小聲嘀咕。
“奶聽你平安產女可高興壞了,興沖沖的去給朵朵把長命鎖,回來的路上摔了,在家裡養了好幾日,也不讓我們通知姑,這不,人一好就過來了。”
淺淺一臉凝重,側目對穆清說道:“清哥哥,你去跑趟醫館,把閔大夫請過來一下。”
穆清站在淺淺身邊,她和姜氏兄弟的話,他全都一字不漏的聽到了,所以沒多說一句,就直接出去了。
姜氏雖然在一邊和姥爺姥姥說著朵朵的事情,但是淺淺這邊有點風吹草動,她就立即注意到了。
姜氏抱著朵朵過來,一臉擔憂的說:“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淺淺嘆息一聲,為人子女與為人父母總是不同的。
就像姜氏,在姥姥和姥爺面前,會使幾分小性子,淺淺產女,他們來得晚了,姜氏會不高興,但注意不到其他事情。
但是在淺淺面前,淺淺多打一個噴嚏,姜氏都會緊張,擔憂淺淺這月子沒有過坐好,影響到以後的身體健康。
“不是我,是姥姥!姥姥之前為了給朵朵打長命鎖摔了一跤,所以這才晚來了幾天!姥姥年紀大了,我有點不放心,所以叫閔大夫來看一下,畢竟閔大夫醫術要好一些!”
姜氏臉色陡然一變,十分內疚的側目,將朵朵先讓淺淺抱穩了,立即將姥姥扶到椅子上坐下,又是心疼又是埋怨的說:“娘,你怎麼不說清楚啊!還害我誤會了。”
姥姥不甚在意的笑說:“這不是怕你擔心嗎?而且生了朵朵是件開心的事情,就不想讓你多想了。”
姜氏眼眶一澀,覺得自個兒這個當女兒的十分失敗,聲音微啞的說:“對不起,娘!”
“傻孩子,說的什麼話!”姥姥拍了拍姜氏的腦袋,十分慈愛的樣子。
許氏在一邊笑著打圓場的說:“娘就是怕你這樣,所以才不告訴你,本來生了朵朵就是大喜的事情,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快點別哭了!”
姜氏擦了擦微溼的眼角,心裡的內疚更沉了一些。
有些底氣不足的解釋說:“急著催爹孃來還一個原因,就是釀酒這方面的事情,淺淺打算找爹來做,一家人合作一起掙銀子,而且淺淺研究出來的果酒又和其他的酒不一樣,現在正是葡萄季節,要趁著這段時間把葡萄酒釀出來,我剛才才會一時著急,沒有注意語氣。”
“沒事沒事!”姥姥安撫著姜氏。
自家女兒,姥姥哪裡看不清的,心最軟了。
姥爺附和的點點頭,看向淺淺問道:“你娘說的什麼合作一起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