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怔了下,罵道:“神經!”
如果說希穎是喜歡華淼的,淺淺是怎麼都不會信的,她可沒有忘記希穎被趕出來的原因,就是貪圖家產,想要殺華淼。
言永福受不了的罵道:“你在胡說什麼,華淼是你的繼子,你怎麼能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希穎才不管言永福說什麼,神神叨叨了一番,越發肯定華淼該娶的人就是她。
淺淺見希穎這樣,心裡突然萌生了一個主意。
希穎想離開西順村去華府,而她又不樂意白養了希穎,既然的這樣,她為什麼還要把希穎留下,她應該幫著希穎離開才對。
想通了這點的淺淺,全身突然放鬆了許多,嘴角也揚起了淡淡的笑容。
☆、122、惡有惡報
淺淺心裡清楚是回事,但去不去又是回事,縣太爺都已經開堂了,淺淺自然是要跑這一趟的。
姚氏去了西順村,家裡其他的人年紀都不大,也沒有帶孩子的經歷,而且淺淺也不放心把朵朵交給田嬸或者鄧大娘他們,索性就抱著朵朵一起上了公堂。
公堂之上,淺淺意外的看到季如風,不解的多看了他幾眼。
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案子,難道還用得著他這麼一個大王爺親自出面嗎?
這些日子透過真真的口,雖然清楚季如風還在南陽,但是他一直沒有動靜,也沒有再找過言家的麻煩,淺淺可不覺得季如風放棄了,只是不知道他在籌謀什麼,突然在這時候看到季如風出現,淺淺不免有些緊張,也不知道季如風是不是想借著這事,有所動作。
“在公堂上抱著孩子多有不便,不如我幫你抱好了。”季如風笑吟吟的看著淺淺,主動示好。兩人之間好像沒有起過任何摩擦且關係甚好的樣子。
淺淺緊了緊懷中的朵朵,笑臉相迎的說道:“不用了,朵朵有些鬧,就不給你添麻煩了。”
季如風笑了下說:“行,來人啊!給言姑娘看座。”
淺淺感激的朝著季如風點點頭,正好能免了跪拜禮,何樂而不為。
“言姑娘,你狀告華府兩位下人所為何事?”縣太爺等淺淺坐好,又望了眼季如風,得他應允了,這才開口問話。
淺淺拍了拍腿上,睜著一雙明眸好奇張望的朵朵,抬眼對縣太爺說道:“我家小姑在大約十日前去了華府,但是沒想到這一去就是天人相隔了,華府昨天就派了兩個小廝將我小姑的屍首抬了回來。”
縣太爺擰眉追問道:“你小姑與華府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去華府?”
淺淺聲音透了幾分輕嘲的說道:“我小姑是華府的小妾,且肚子裡懷有華府子嗣,如今華老爺已經去世,華府就獨留了長子華淼和我小姑肚子裡的孩子,我有理由懷疑,華淼怕我小姑生下兒子與他分家產,而蓄意傷害我小姑,望大人明察。”
縣太爺望了眼季如風,看他點點頭,這才回答淺淺道:“這事本官會派人徹查清楚。”
“多謝大人!”淺淺起身彎了下腰,算是對縣太爺的尊重。
上堂審理就和淺淺想的一樣,查不出什麼事情來,不過是走一個過場,問幾句話而已。甚至連華府的兩位下人也沒有叫出來問話,就直接完事了。
出衙門的時候,季如風走過來說:“我送你回去。”
淺淺客套的說:“不用了,就幾步路而已,我抱著朵朵出來,正好散散步。”
季如風像是聽不懂拒絕似的,亦步亦趨的跟在淺淺身邊,閒話家常的問說:“聽說穆清是賞金獵人?”
淺淺看了眼季如風,說:“不過閒著沒事玩玩而已,算不得什麼正經的賞金獵人。”
穆清的行蹤,淺淺相信季如風定然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倒不是他自真真的嘴裡套了話,而是縣太爺這邊。
畢竟穆清拿的資料都是透過縣太爺,若是這路上,季如風要對穆清動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賞金獵人很危險的行業!”季如風淡淡一笑,如此說道。
淺淺皮笑肉不笑的望著季如風,涼聲說道:“以我家相公的本事,對付這些匪賊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相信季公子也是一個忠君愛國的人士,這種明顯為國除害的事情,應該不會有人插手破壞才對,是嗎?”
季如風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淺淺說道:“這是自然!”
淺淺若有所指的說:“這就好,相信我家相公定能在真真大婚之前平安歸家。”
季如風偽善的笑說:“我也希望璇青的婚事能夠順利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