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怎麼沒留她用膳?”
淺淺聳肩,略顯無辜的說:“不是我不留,而是我留了,她沒空啊!郡主還在家裡等著她回話。”
“等她回話?回什麼話?”姜氏不解的追問。
淺淺輕笑的說:“能有什麼事,還不是打聽清哥哥身世的事情。”
姜氏詫異的說:“不至於吧?郡主也會好奇這種事情嗎?”
淺淺笑吟吟的解釋說:“何止說郡主,現在整個國都的人,只怕都擦亮了眼睛,等著看肅親王的嫡孫是什麼樣子的。”
姜氏微張著嘴,驚訝的說:“難怪說剛才我和你姚姨出去,聽到街上不少人討論這件事情咯!”
姚氏附和說:“可不是麼!還有不少人質疑穆清的身份,不知道肅親王府用的什麼方法來確定穆清就是世孫,對穆清的事情十分的好奇。”
淺淺輕嘲的說:“這種人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根本就不用理睬。”
姚氏笑說:“你放心好了,我們沒有答腔,就是聽了幾句就走了。”
這市井之人說的話,自然有好聽的也有不好聽的。
姚氏和姜氏不想和人吵架,能做到的也就是眼不見為淨,避開這些人,反正風言風語這種事情,傳一陣子也就散了。
“不過說來,肅親王府到底是憑的哪點認定穆清的身份啊?單說長相嗎?”姜氏被市井的百姓說得,連她的好奇心也勾了起來。
姜氏和言永福最初不樂意穆清去認親,因此,對這事插手不多,並沒有詢問過他們原因,這會兒木已成舟,也不是旁人能置喙的。
淺淺好笑的說:“光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有機會你們見肅親王,你就會明白了,他們為什麼一眼就認定了清哥哥。”
淺淺並不打算讓言家人去參加肅親王府的晚宴,並不是怕言家人失禮,而是怕國都的那些貴族狗眼看人低。
言永福和姜氏他們對淺淺而言,都是最親最親的親人,淺淺不想讓他們平白去承受這些,他們本來不用承受的質疑。
姚氏好笑的說:“是嗎?長得這麼像啊,那有機會一定要見見!”
淺淺笑吟吟的說:“多的是機會,以後我們會搬去肅親王府,你們沒事就過來小住幾日,當是散散心。”
肅親王府那種地方,雖然繁華,但也只能小住幾日,甚至對於言永福他們來說,待幾個時辰都已經是難受了,更別提小住幾日了。
都是過慣自在日子又樸實的人,那種一板一眼,說一句話都要在腦裡轉幾圈的日子並不適合他們。
“血緣這種東西,還真是厲害!若不是長得這麼像,還真認不出來。”姜氏感嘆了一聲。
淺淺也沒有說他們還用了另一個辦法來確信穆清的身份,畢竟腳踏七星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說出去比較好。
肅親王本來就是原太子,皇位就該是他的,如今再來一個腳踏七星,天生帝命的世孫,這話要是說了出去,被皇上知道了,他心裡能過意得去嗎?
就是不說皇上,百姓知道了這事,心裡能不嘀咕這事嗎?再者,誰還能堵得了天下悠悠眾口嗎?
可是百姓拿來閒談的事情,很可能就是把皇上和肅親王府推向對立面的儈子手。
淺淺覺得胤王肯定也不知道穆清身上到底有什麼胎記,可能也只查出了大致,清楚胎記是長在腳上,不然的話,當初胤王就該說了。
而且這時代的人都迷信,相信胤王清楚是這樣的一個胎記,就不會抱著萬一的心態放過穆清了。
宴會的前一天,肅親王府派了兩頂轎子過來,將穆清和淺淺請到了王府,世子妃親自安頓他們。
“你們以後就住在這安然居里,這邊是我和你父王的韶音樓,那邊是你祖父的松柏院,你祖父喜靜,離我們住得遠一點。”
淺淺望了眼世子妃手指的位置,覺得肅親王的松柏院離他們可不是一點兩點的遠,至少世子妃他們的韶音樓是真的就在隔壁不遠處,手指處還能看到那棟小閣樓,可是肅親王松柏院所在的方向,她眺望了幾眼,都看不到。
“屋裡的佈置擺設都是我親自放的,你們看看喜歡不?若是不喜歡的話,就再換過!想要什麼就去庫房裡挑。”
世子妃帶著他們進了安然居,一路到了房間,屋裡佈置得十分的溫馨,都用的淡淡的顏色,甚至有些粉嫩。
屋子看起來十分的雅緻,但是淺淺細細打眼了一眼,就連桌上擺放的一個花瓶,都是十分的講究的,可見世子妃為了這間屋子花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