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看著氣色不太好的樣子。”
真真單手揉了揉發疼的額,欲哭無淚的說道:“還能怎麼樣,還不是婆母鬧的。”
“古夫人?她又怎麼了?”宣平郡主的封號撤了後,淺淺倒是沒聽到古府傳來什麼訊息,想來宣平應該是多有收斂才是。但是見真真現在的樣子,怕是日子也不好過。
真真微微揮手說:“讓我先眯會兒,我們待會兒再說,自前天晚上起,我就沒怎麼閤眼了。”
淺淺眉宇一皺,問道:“你兩個晚上沒睡了嗎?真是的,有空怎麼不在家裡休息,還過來我這邊做什麼,趕緊上床去睡會兒。”
淺淺嘮叨間,拉著真真就讓她躺到床上,又替她蓋好薄被,並輕聲叮囑說:“你好好睡,一會兒用午膳的時候,我再叫你起來。”
真真有氣無力的說道:“不用了,中午不用叫我起來用膳,讓我多睡會兒。”
“行!我讓下人準備膳食,你起來了再用。”淺淺甚是憐惜的撫了撫真真鬢髮。
以前在南陽時,雖然日子貧苦一點,但是真真樣貌出眾,膚白貌美,神情嬌媚,哪像如今,一臉的陰沉暗黃,就如遲暮的老人似的。
淺淺放下床幔走出內室,一張臉陰森得有如地獄中爬出的勾魂使者般,對著宮嬤嬤吩咐說:“去,給我打聽打聽,古府出了什麼事。”
宮嬤嬤應了聲,就退了出去。
淺淺煩躁的屋裡走來走去,若是古府真欺負了她妹妹,她不會罷休的。
慎語見淺淺這般暴躁,十分的擔憂,使了個眼色讓思行端了降火茶過來,又勸說道:“主子,您如今懷了身孕,心情起伏不可太大,會影響到腹中的胎兒。”
淺淺愣了下,怔怔的望著慎語,直到看到慎語頭皮發麻了,淺淺才輕聲嘀咕道:“真真剛才說是前晚起,前晚不正是我診出有喜了嗎?”
這樣聯想一下,淺淺大約明白了古夫人又在鬧什麼,定然是為了真真至今未有身孕的事情刁難著她。
沒過多時,宮嬤嬤就回來了。
原來淺淺向真真報喜的那晚,真真被古夫人當著下人的面一通亂罵,直指她是生不出蛋的母雞,當晚便把身邊的一個丫鬟塞到了古璇青的房裡,且是直接抬做了姨娘。
真真這兩日合不上眼,不能安心睡覺,也是為了這事,但好在古璇青還是一個好的,至今還沒有去那姨娘的屋裡。
但是真真清楚,她若是再不能有身孕,古璇青去別人屋裡是早晚的事情,畢竟她不能給古璇青繁衍後代,而古璇青又有他的責任,古璇青身為古府唯一的嫡子,自然不可能讓古府絕後。
“他們成親才半年多,至於這麼急不可耐嗎?”淺淺恨恨的罵道,但是手又不能長得伸到古府裡去。畢竟這是妹妹和妹夫的房中事,她若管得太多了,倒怕會引起古璇青的不滿,畢竟就目前為止,古璇青還是惦記著他們夫妻情分,沒有多餘的念頭。
宮嬤嬤見淺淺氣得不輕,事情又到了這步,低聲安慰說:“主子也寬心些,不管怎麼說,就算那姨娘順利懷孕生下孩子,也是記在古少夫人的名下,如今最重要的是古少夫人先調養好自個兒的身子,再謀其他。”
淺淺眼神一厲,喝斥說:“又不是不能生,要別的孩子記在名下做什麼,更何況有一個親孃就住在府裡,時時能見面的,這種孩子怎麼養都養不親的。”
記養的孩子也有真情在,但是像這種情況下,怕是難現真情,不說其他,就光姨娘偶爾在旁邊慫恿幾句,這孩子就不可能真心視嫡母為母親。
宮嬤嬤抿了抿唇,清楚世孫妃和世孫爺之間的事情,但也不是天下所有夫妻都如此,特別是國都貴權家的女子,更沒有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之說。
宮嬤嬤也是怕淺淺多做些不該做的事情,即使淺淺臉色不好,還是板著臉一板一眼的給她分析了這夫妻之道。
“……不說半年無所有,有些沒規矩的人家,就是正妻都還沒娶上,庶長子就已經出來了,這也是有的,更何況古家少爺之前乾乾淨淨,如今才添得一妾,已經是極好了的,主子還要放寬心才好,畢竟不是人人都像世子妃待您這般。”
淺淺目光微不可見的沉了沉,清楚宮嬤嬤說的才是實情,但是心裡多少有些不快,特別是關係到自個兒的妹妹。
不說其他,就是二郎娶了藍冉瑩,淺淺也是警告過他,要他好生對待,不可興起什麼三妻四妾的想法,更何況如今還是自家妹子,有一個什麼,委屈的不還是女人麼。
“主子,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