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婉拔腿就跑,頭也不回的說:“我要去找三總管啊!那個名牌要改一下,名字前面還得加一隻小蜜蜂的圖示才行,我不和你說了,我怕晚了來不及了。”
趁著才交待下去,三總管就算打造名牌也應該沒這麼快在上面刻圖樣,若是再拖晚一些,怕就不一定了。
淺淺望著南宮婉婉的背影,失笑的搖了搖腦袋,輕聲叫來花兒。
“你照著這樣抄一份,名字,喜好,口味等,以你自己為案例,寫好了就給我大嫂送過去,讓她收人時,按著這個來記錄一下。”
淺淺笑著翻了翻桌上的小冊子,將它直接交到了花兒的手中。
南宮婉婉急著跑出去,連這些都沒有帶走,想來她晚一點又要匆匆忙忙趕來拿。
“是,奴婢馬上去辦!”花兒脆聲應話。
剛才淺淺和南宮婉婉說話時,她就一直在,所以很明白這些小冊子上是怎麼寫的,連多問一句都不用。
不一會兒,花兒就寫好了,向淺淺請示了一聲,就直接去了忠勇侯府。
雖然以劉家的實力,劉羽琪懷孕的時候,什麼也不會差,但是淺淺還是比照著藍冉瑩懷孕時一樣的待遇,該送補品時,還是一樣不差的送了過去。
畢竟兩人都是嫂子,也不能因為劉羽琪家世好一些,人家不缺這些東西就不理睬,有時候這些東西送過去講究的也不過是一個心意。
晚一點,花兒回來了。立即到了淺淺屋裡來回話。
“主子,忠勇侯夫人說她目前已經收了十三人的會費,只記了名字,其他的倒是什麼都沒有記,說是晚一點她問過那些少夫人和小姐了,再把詳細的情況送來給你,這些都是忠勇侯夫人讓奴婢帶回來的銀票。”
花兒一臉慎重的將包有銀票的小布包放在桌上。
說來,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拿這麼多銀子,一路回來的時候,總覺得路上的每個人都在盯著她。
嚇得她在街上疾走,一路到了王府才稍稍鬆了心房,又趕緊把銀票都交給淺淺。
“嗯,這麼多人啊!”淺淺笑著撥了撥面前的銀票。
每張銀票都是五千兩的面值,看樣子那邊收的也全是年會員,和世子妃這邊收的人是一樣的。
果然就算南宮婉婉說的一樣,當大官的有特權,一句話,下面的人就都上趕著支援了。
淺淺捏著下巴,輕輕笑了笑,覺得這怎麼有點像另類的行賄?
不過對此,她不擔心,反正到時候女子坊開業了,她會讓這些貴夫人富小姐瞭解,她們花的銀子一點都不冤枉。
光是現在世面上一千兩一壺的葡萄酒,女子坊每天就都會提供一壺,當然,這些自然是先到先得,每人一杯,但是其他的飲料,如奶茶,果汁這些都不會斷。
小吃的種類更是繁多,如果凍布丁這些,都是外面買都買不到的東西,到了夏天,她甚至還能做刨冰這些出來。
好在她現在的身份是世孫妃,夏天裡冰雖然貴,但是王府卻是不差的,有一個十分大的冰庫。
“好了,你把這些先拿去給輕靈,說是名單晚一點再交給她。”淺淺將桌上的銀票一推,示意花兒拿走。
花兒又拿起銀票,猶豫了一下,卻沒有立即出屋,而是一臉有話要說的躊躇表情。
淺淺不解的側目,“怎麼?還有什麼事嗎?”
花兒尷尬結巴的說:“就、就是言夫人有話要奴婢帶給主子。”
“我娘?”淺淺狐疑的反問了一句,並說:“我娘要你帶什麼話給我啊?”
花兒臉上尷尬的神色更重了,吱唔的說:“言夫人說……說忠勇侯夫人現在懷有身孕,而且頭三個月都還沒過,讓主子……嗯,就是儘量別用這種事情麻煩她。”
花兒一臉苦色,姜氏說話的口吻帶了幾分報怨,母女倆這樣說話是很正常的,但是她一個小丫鬟在中間傳話,可不敢學了這種口氣,真是苦死她了。
淺淺愣了下,失笑說:“我娘可真是偏心啊!大嫂懷孕了就寶貝著,怕她太辛苦了。”
花兒搖搖腦袋,忙說:“不止這些,夫人還說了,說忠勇侯夫人每天打理家事就夠忙了,這接連幾天應酬客人,怕她身體吃不消,而且夫人還說了,讓……主子您也少理會這些,說您馬上就要生產了,身體要緊。”
花兒傳這些話時,雖然覺得有些慌,但也不敢隱瞞一句。
淺淺笑了笑,不甚在意的說:“行,我曉得了。看樣子不止我遇上了一個好婆母,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