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津侯把如玉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
不然的話,她上哪裡看戲。
而且這世道,惡人本來就該有惡報,不然怎麼公平。
淺淺在韶音樓坐了一會兒,丫鬟就來報,說是平津侯已經醒了。
淺淺已經起身而去,母妃留在屋裡看孩子,就沒跟著一起,只當是不清楚這事。
到了客房,平津侯和馥兒都已經穿戴好了,馥兒一雙眼睛紅腫,看到淺淺,又羞又愧的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她好擔心會被人誤會,但她沒有想過爬誰的床。
眼前的男人,她認識,是平津侯。
他自醒了,就一言不發。
兩人的身份地位,任誰都會覺得,是她不要臉的使了手段,但是她真的沒有,她只記得她頭有些昏,然後由著姨母扶來休息。
之後的事情,她一律不記得了。
“嗯嗯,不要擔心,我明白事情始末,跟你沒關係,你也是受害人!”淺淺心疼的上前抱著馥兒,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馥兒壓抑的低嚶,問:“是我姨母嗎?可是為什麼……”
若是姨母動的手腳,為什麼物件會是平津侯,她以為姨母想利用她來對付真真,難道不是嗎?
“到底怎麼回事?”平津侯壓仰的開口,一雙手緊緊握拳。
在侄媳婦面前丟臉到這一步,他也算是開了先例。
他昏前的一點記憶,他也是有的,他救瞭如玉,但她腳扭傷了,說是不能走了,他看了看周邊,也沒有一個人,只得親自送他回客房。
然後,該死,他竟然記不得了。
“言如玉呢!”平津侯冷冷的質問,憤怒在心裡張揚,他勉強壓住,霸氣地坐在中間的椅上。
淺淺輕咳一聲,然後說:“舅舅先彆著生氣,我把事情和你們說說。”
她是好心湊合,可不想讓平津侯懷疑馥兒和如玉是一夥的,當下就把如玉和古夫人的計謀說了出來。
“該死!”平津侯猛的拍向桌面,桌子瞬間四分五裂的炸開了。
馥兒嚇得一顫,眼淚流得更急了,委屈的說:“姨母怎麼能這樣對我,她這是逼我去死啊!”
淺淺怕馥兒想不開,忙說:“你傻啊!死什麼死,你的清白都給了我舅舅,自然要他負責,你以後就是我舅母了。”
平津侯抬眼,看著淺淺那得意的樣子,問:“你既然已經拆穿了他們,我們怎麼會在一個房間。”
馥兒聽言,幽怨的抬眼,淺淺十分無辜的說:“我也不清楚啊!我明明把你們各安排了一個房間,只是剛好是隔壁而已。”
平津侯咬牙切齒的說:“好一個隔壁!”
淺淺眼中的得意沒有掩飾,而且也不打算瞞他,平津侯自然清楚淺淺這是逼他娶親。
但是一個大老爺被人這樣逼,心裡能高興才怪,即使眼前這小不點,看起來溫溫柔柔,並不討厭的樣子。
“舅舅,你是男人,可不興始亂終棄,馥兒委身給你的時候,可是黃花大閨女。”淺淺邊說邊上前,將被子掀開。
凌亂的床單上面,不單有女子初夜的證明,還有些不明的顏色液體。
馥兒和平津侯倆人臉上一陣難堪。
這床被子剛才就是馥兒掩耳盜鈴蓋上的,這會兒又被淺淺赤裸裸的揭開,還以此逼婚。
“放心,我會娶她!”平津侯咬著牙,心有不苦的說。
事情既然是他做的,他怎麼也得承擔。
只是這麼多年習慣了一個人,他不確定自己能與眼前的這個小娃兒相處得好。
“不,我不嫁!”馥兒激動的叫了起來。
淺淺和平津侯同樣看向她,就見她臉色蒼白,定了定神,眼眸連望平津侯都敢,盯著他的腳面說:“我們都是被人陷害的,你不用對我負責,這事……這事就當沒發生。”
“你傻了啊!”淺淺激動的上前,她沒想到馥兒會這麼死腦筋,若是她真的不嫁的話,那她不是害了馥兒?
想到這裡,淺淺覺得整個人都不好,恨不得立刻把馥兒塞到花轎才好。
平津侯一臉肅冷,擰眉問:“你確定?”
馥兒低頭看著腳尖,說:“嗯!我命不好,你還是不要和我一起好,這一次也不關你的事,我們當沒有發生就行了。”
平津侯看了馥兒一會兒,冷漠的說:“隨你!”
“舅舅,你怎麼這樣,男人大丈夫,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