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強制的綁到肅親王府這條船上來。
“我明白,再說了,這也是我自己選的,你別想多了,祖父祖母他們當初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劉羽琪白了眼淺淺。
當初出嫁時,她也說過讓祖父祖母不管她的事情,免得皇上猜忌,畢竟不能為了一個她,就把劉府推到風口浪尖。
但是她嫁到侯府來,侯府上下待她極好,祖父祖母也算是投桃報李,只是沒想到被皇上一次次猜忌,倒有點不得不和肅親王府結盟了。
“好吧,那你放心啊!有肅親王府的一天,肯定就不會讓皇上針對你們劉府的!”淺淺用著胸口碎大石的力量猛的拍了兩下胸口。
劉羽琪微微一笑,說:“你別逗了,只要我祖父在,皇上就動不劉府,我祖父是怕他往後不在了,劉家子孫不易,畢竟我爹不算精明。”
淺淺尷尬的笑笑,倒不好跟著說劉父怎麼樣。
但劉父不如劉閣老也是實話,不然的話,當初劉羽琪也不至於要使計嫁來侯府。
當初劉羽琪和谷敏的事情,雖然是皇上提出的,不過也有劉父的手段,他是贊同劉羽琪嫁過去的。
所以劉閣老才會預設了劉老夫人和劉羽琪的行為,好在他們沒有賭錯,侯府沒有讓他們失望,不然的話,兩老怕是會悔不當初。
“這兒孫自有兒孫福,你不是有大哥嗎?他也撐不住家門嗎?”淺淺聽說這位劉大哥自小就是劉閣老親自教導的,應該不算才是。
就算創業不行,守業也該沒問題。
劉羽琪說:“我大哥自然是不錯,但大哥上面是我爹還有兩位叔叔,許多事情,我大哥也不能越過去做決定。”
淺淺瞭解,有點像當年的言永福夫妻,現在的真真,都是被一個孝字壓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只能讓你祖父說話,直接把劉府的勢力交到你大哥手裡,以後就算有什麼,上面也有你祖父撐著,不至於太讓人說閒話。”淺淺想了想才提議。
劉羽琪嘆息道:“說是這樣說,但真的做起來就難了,不說我爹不會滿意被大哥管著,我兩個叔叔更加不樂意,到時候麻煩也是不小的。”
淺淺無辜的瞪了瞪眼,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這是劉府的事情,而且大戶人家,事情是多一些。
特別是像劉府這樣,子孫又昌盛,爭權奪利的也不少,各房都有各房的小心思。
“算了,看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我也是窮操心,祖父現在身體還健朗著,就是有什麼事,他老人家也會安排好。”劉羽琪見淺淺一臉尷尬,忙收了話,沒再繼續說下去。
淺淺附和,“是啊!閣老吃的鹽比我們吃的米還多一些,我們看著十分難的事情,在他眼裡指不定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就是!”劉羽琪笑笑,扯開了話題。
“對了,真真那邊,我前兩天去看了她,她那婆母如今躺在床上口不能言身不能動,說來還真是報應。”
淺淺說:“就是,叫她以前欺負真真。”
劉羽琪睨著淺淺,好笑的問:“這病有些奇怪,不是你動的手腳吧?”
淺淺白了眼,說:“我怎麼動手腳了,我要對手腳她就直接去閻羅那裡報到了,哪裡還能舒服的躺在床上被人侍候著啊!”
劉羽琪想了下說:“也對!”
她本來就是隨口猜了一句而已。
而淺淺不跟劉羽琪說實話,倒不是不信她,只是覺得這種事情,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點風險。
總是關係到真真未來的幸福,她不敢馬虎一點。
而且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說,過了就直接翻頁比較好,再拿出來說事,肯定會生事端。
“你說,古府也是醫藥世家,如今古夫人得了這病,結果兩位古太醫束手無策,說來真是報應。像咱娘,這麼好性子的一個人,得了這訊息,雖然沒說什麼,但這幾天都笑得闔不上嘴,可見也是心裡高興的。”劉羽琪想到這裡,淡淡的笑開。
淺淺微聳下肩,挑眉說:“娘是心善嘴笨,但不表示她心裡沒想法,畢竟真真是她女兒,看著真真過得不好,你當她心裡不疼啊!”
劉羽琪附和說:“可不是麼,我以後要是生了一個閨女,嫁過去了被婆婆這樣欺負,我肯定和他們家沒完。”
淺淺聽言,笑了笑問:“怎麼?還打算生女兒嗎?”
劉羽琪面色微紅,尷尬笑說:“我就是打比方而已,這種事情哪裡是我說要就能有的。而且之前生三胞胎的時候,太醫說我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