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你們來看什麼看!”
“確定?”劉羽琪挑挑眉問。
淺淺翻了翻白眼說:“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等胤親王的棺木抬回來了,一切自然也就真相大白了,畢竟人又不是我們殺的,皇上也不會怪我們的。”
劉羽琪微微蹙眉,話到嘴邊想說又沒說,畢竟這裡也不是一個說話的話。
“嗯,沒事就好!那我們在家裡等你。”
劉羽琪話音剛落下,獄頭的聲音就在門口響起,“侯爺,夫人,時間差不多了。”
大郎三人神色一緊,特別是大郎和二郎,剛才只顧看淺淺,聽她說話去了,自己倒是沒插幾句嘴。
這會兒要走了,又覺得滿腹的話想說。
“你要照顧好自己,大哥這幾天不能來看你了,有什麼事,若能託信就託信告訴大哥,用得著大哥的地方只管說,別擔心家裡。”大郎急急的表態。
二郎跟在旁邊附和說:“二哥也是一樣的!你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麼別自己扛著,跟家裡人說,我們都是你的後盾。”
淺淺笑眯眯的說:“好,你們別擔心,也別多想了。”
她沒有大郎他們的情緒,畢竟她心裡有底,知道這一別,不過短暫幾天,即不會生離也不會死別,倒不用這樣煽情。
可是大哥二哥他們都不知道,情緒有些激動也是在所難免的。
大郎和二郎又叮囑了幾句,直到獄頭再次催促,劉羽琪才說:“我們走吧,淺淺他們說沒事,肯定就沒事,過幾天就又見面了。”
大郎重重的點了點頭,離開的時候,腳步雖然仍舊沉重,但不如來時。
很多話都不方便說,也就沒有說,但看淺淺夫妻倆人的狀態,以及牢中的擺設,都不難看出來,王府並沒有衰敗。
皇上就算想對付肅親王府,也不是這樣容易的事情。
而他們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如此又過了兩天,年楓日夜兼程,沿路換了兩匹馬的情況下,風塵僕僕的趕到了慕容山莊。
慕容山莊的人一見到年楓,便立即猜到了會有什麼事情。
慕容書將人請到書房,直接說:“恩公是不是有什麼吩咐?”
年楓說:“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胤親王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