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
在淺淺看來,真的不算大事。
或者在這些貴女的眼裡,入了一回天牢就跟死了一回是一樣的,但是以肅親王的權勢,天牢里根本沒人敢動他們,連提審都沒有,更別說動用私刑那些。
“我當時就說了不好不好,不過是你祖父說的,我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定!”母妃語氣有點不滿。
淺淺勸慰,“真的沒事!你看我們倆回來,哪裡像有事的樣子,看樣子是不是還胖了一些。”
母妃輕斥,瞎說:“明明瘦了許多。”
淺淺哭笑不得,決定不再和母妃糾結這個問題。
反正她也已經習慣了,母妃是有這個心結的,倒不影響什麼,只要清瀾好好的健康的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母妃也就不會在意。
多日沒有帶孩子的淺淺,在韶音樓和三個孩子瘋玩了一個下午,兩個小子跑時候搖搖晃晃,但又喜歡追著朵朵跑,房間裡就見朵朵跑來跑去,兩個小子摔來摔去。
昨到傍晚時分,宮裡來了訊息,說皇上已經有了主意,就是聖旨都已經擬好了,只待明天早朝公佈。
而得了這個訊息的太后,再次病倒,聽太醫院出來的訊息是說太醫吐血了,而對旨的內容是什麼,就顯而易見了。
晚上,淺淺和清瀾談到這問題時,幽幽的嘆息了一聲,“胤親王若是有眼看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後悔這樣維護他的皇兄。”
“不知道!”清瀾不是胤親王,他猜不到胤親王的心思。
因為他和胤親王不是同一種性格,至少他不是一個愚忠的人,說句涼薄的話,就算是為了他的三個孩子,他也不可能以命抵命,這世上唯一能夠讓他如此的,大抵也就言淺淺一人。
在清瀾的心中,孩子雖然是他和淺淺的愛情結晶,但孩子長大了會飛,會有他們自己的人生要過,真正和他廝守一生的只有淺淺,也只能是淺淺。
“不過我想可能會後悔吧!”淺淺不知道清瀾心中因她一句話想了多遠,還在說著胤親王的事情。
清瀾敷衍的說:“可能吧!”
淺淺這才發現清瀾興致不高,便草草的收了話,沒再接著往下說。
夫妻倆說了會兒別的話,便相擁而眠。
翌日早晨,淺淺翻身壓在清瀾的身上,扯著他長長的眼睫問:“怎麼今天又不去練武,又不上早朝?”
清瀾挑了下眉,看著自己的小娘子問:“我今天去上早朝,這是要氣死皇上的節奏嗎?”
淺淺撇嘴不屑的說:“氣死他了才好。”
清瀾失笑,大手在淺淺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才說:“睡醒了就起來吧!剛才母妃那邊過來說,朵朵他們一早就起床了,這會兒正等著我們用早膳。”
淺淺嬌嗔一眼,“怎麼不早叫醒我?”
清瀾不甚在意的說:“我看你睡得正熟!”
慎語等丫鬟也沒有叫他們,是清瀾耳聰目明,院子裡說話的聲音被他聽到了。
淺淺瞪了眼清瀾,故意使壞在他身上重重壓了一下,聽到清瀾配合的悶哼聲,她這才滿意的爬下床。
淺淺踩著鞋子問:“清哥哥今天沒事做嗎?要不要陪我去一趟四合院?”
如今這形勢,她覺得她要自己出門,清瀾大抵不會同意的,正好清瀾今天不出府,可以陪她去一趟。
清瀾跟著起身說:“好!”
淺淺在衣櫃裡翻了兩件款式花色大致相同的夫妻裝出來,一件直接往清瀾身上一扔,一件自己比劃著說:“我們穿這個吧?好久沒穿了呢!”
“行!”清瀾眯眼笑了笑。
當初在南陽,這夫妻裝剛出來的時候,他最是喜歡和淺淺一起穿這些。
每次穿了衣服走在街上,所有人都清楚他們是一對,都知道淺淺是他的妻,這種感覺特別好。
換好衣服的兩人,淺淺這才拉開房門,叫了慎語等人打了水過來,侍候他們洗梳,沒花多少時間,兩人便收拾好了,一起去了韶音樓。
剛到韶音樓,就聽到朵朵又哭又叫的聲音自房子裡傳了出來。
“爹孃怎麼還不來,還不來!”
母妃輕哄著:“朵朵乖啊!先吃了早點,爹孃就來了。”
朵朵哼著小鼻子,不滿的假哭,“不嘛不嘛,我要爹爹,我要孃親……”
清瀾和淺淺攜手入屋,就看朵朵不安份的在屋裡跑來跑去,倒是她的兩個弟弟,安分的坐在學步車裡,睜著大眼看著朵朵鬧。
“爹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