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挑了挑眉,她現在對付冰月公主很有辦法,當下輕飄飄的說:“是嗎?那反正晚上也沒事,我也去太子府找國師談談心好了。”
“不準,我不準!你聽到了嗎?”冰月公主大聲喝斥。
淺淺笑意不減的看著她。
冰月公主不甘願的將糕點全都塞到了婢女的手裡,氣呼呼的說:“我知道了,我明天不會再來了!哼!”
說罷,冰月公主連聲謝都沒有,帶著糕點就衝出了驛館。
看著冰月公主離去的背影,淺淺搖了搖頭的想,真是一個被寵壞的丫頭。
“直接去找國師不就好了!”待冰月公主走了,清瀾才上前摟過淺淺,不滿的嘀咕。
若不是淺淺要求,他才不願意看淺淺給這麼一個不知好歹的公主做糕點。
淺淺笑笑,不甚在意的說:“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自己也要吃的,而且我們自己去找國師的話,太子說不定會阻撓,不如讓公主去說。”
淺淺是是確定太子會不會阻撓,不過國師之前把南宮婉婉帶到她身邊來,已經讓太子很不滿意了。
想來,太子也能察覺得到,國師對她的不一般,應該會有防備才是。
“我不喜歡這樣!”清瀾眼裡透了幾分不滿。
淺淺輕哄了兩句,拿著早先留在一邊的糕點,夫妻倆回了屋,說了會兒貼心話。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大郎帶來的侍衛都回來了,但由於關了多日,再加上一直被藥物控制的,每一個人都顯得十分的虛弱,臉色蒼白。
谷敏要辦的事情都辦完了,決定讓侍衛調養一晚,次日一早就出發,驛館裡,其他人也都在收拾行李了。
就連那些剛回來的侍衛當晚也是,帶著亢奮的心情,畢竟九死一生的活下來了,如今要回魏國了,就算身體支援不住不能走了,他們爬也想爬回去。
只是沒想到,一夜之間,漢國國都就暴發了瘟疫。
瘟疫的規模不大,國都幾個平民百姓,驛館裡的幾個人,但好巧不巧的,這其中有一個人就是大郎。
一早起來,大郎就覺得渾身不對勁,身上起了許多小水泡,而且十分的癢,若是抓破了就會流出許多水來,甚至連臉上都有許多。
所以快出發的時候,淺淺看到大郎的樣子驚了下,並立刻讓人去請了大夫。
“不用了,一點小水泡而已,過不得兩天就好了。”大郎不甚在意的揮揮手,覺得淺淺有點大驚小怪,而且現在這種時候,哪裡還容得了他看大夫耽誤。
淺淺一臉凝重的說:“不行,一定得看大夫先!”
南宮婉婉小臉皺成一團,不敢離大郎站得一起,扯了扯淺淺說:“你說這是不是出水痘啊?這時代出水痘挺麻煩的,會死人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會毀容啊!就算好了也是一臉的麻子。”
淺淺狠狠的剜了一眼南宮婉婉,斥責:“少胡說!”
側目,淺淺正好看到大郎抬手去抓臉上的水泡,忙出聲阻止說:“大哥,不要抓破了,不然以後會留一臉的麻子,再癢也忍著。”
大郎聽話的沒伸手去抓,卻是不甚在意的說:“麻子就麻子,大男人一個又不在乎這張臉皮。”
淺淺白了眼,沒好臉的說:“你不在乎,大嫂在乎啊!你不想以後一臉麻子的站在大嫂身邊吧!大嫂那麼優秀的一個女人,怎麼著也不該配一個麻子啊!”
淺淺故意說這樣的話,就是怕大郎不重視。
大郎臉色丕變,滿是不自在,他本來就覺得自個兒配不上劉羽琪了,淺淺再這樣說,他一想也是,若是變得一臉麻子了,不是更加配不上了嗎?
沒多時,大夫就來了。
看到大郎臉上的水泡,當下就變了臉,顫抖的替大郎把了脈,忙退開幾步,並急著找水洗手,嘴裡還說:“是瘟疫,是瘟疫!”
淺淺臉色一變,抓住大夫的後衣領,嬌顏怒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大夫掙扎的退了幾步,一臉惶恐的說:“老朽沒有胡說,外面都已經查出幾例這樣的病情了,官府已經將他們都帶走關押起來了。”
谷敏沉著臉,問:“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大夫顫抖的說:“就、就是昨天!”
淺淺眉峰一攏,小臉陰陰沉沉。
他們這邊要走了,就馬上暴發了瘟疫,好巧不巧大郎還感染了,若不是太子動的手腳,也只能說明老天爺也太幫他們了。
“滾出去!”清瀾冷冷一聲,大夫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