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我了,我和他們熟呢。”
左大成是知道自家閨女的大方的,笑道,“行,那交給咱大閨女了。記得和沈一鳴同志道謝。”
收拾好了家裡,一家人就一起去上工。剛出門就碰著左紅軍一家子,這次一家四口都在,還挺齊全的。
兩家人碰上,左大成倒是叫了一聲大哥,左紅軍當做沒聽到,扛著鋤頭就走了。徐鳳霞和左歡都咬牙切齒的跟在後面。左青也低著頭,當做沒看到兩人一樣。兩兄弟愣是搞的和陌生人都不如。左大成也索性沉著臉,當做沒看到一樣。
到了打穀場,左單單發現,知青們除了沈一鳴,其他人竟然都沒來。
左水生給大夥分了工之後,也發現知青們沒來,問道,“一鳴同志,知青點的那些同志們咋沒過來?”
可別是集體睡懶覺呢。這精神可不好。年輕的知識分子咋能懶惰呢。毛主‘席讓他們過來,那是讓他們接受鍛鍊的。可不是讓他們來做少爺小姐的。
沈一鳴道,“我也不清楚,出來的時候,他們都還沒出門。”
老隊長的臉色就不好了。一鳴都來了,咋他們就不能來了。他敲了一下鑼,讓那些已經分好工的鄉親們都去幹活去。自己揹著手去知青點那邊。
左單單見人都走了,跑沈一鳴邊上道,“你們知青不是鬧罷工了吧。是不是為了徐大鵬那事兒?”能讓知青們鬧事的,好像也就這麼一回事了。畢竟都是一塊兒來的,徐大鵬冷不丁就離開屯裡了,徐大鵬去鎮上了煤場了,差距一下子就拉開了。
沈一鳴看了看天,“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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