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分辨不出方向,皺著的眉頭猶如川字。
“他和南疆女王有曖昧,一心想要將藍聖拱手讓人!要入贅南疆!”另一個方向又傳來了一道聲音。
每一次的聲音都低沉而尖銳,每一次都躲藏在人群裡,將自己的面容遮蓋住。
“主上。”墨玄打馬上來,仍舊在他身後三尺。
“不用管,繼續前進。”藍燁根本不在乎,淡淡地吩咐一句。
但是群臣不能不在乎,皇上自今下落不明,難道真是燁王想要謀朝篡位弒兄殺父嗎?
這個疑惑深深種在了百官的心裡,老百姓無非是要過上平安富足的日子,至於是誰領導根本不在乎,因此傳言在他們耳中根本如一陣風,過耳即忘。
“繼續前進!”騎高頭大馬的藍雍用內裡將話散發出去,群臣心中一凜,不管先皇如何,如今面前的才是真正的主子。
隊伍繼續向宗廟方向前進,墨玄則悄悄退了下去。
主街上的熱鬧和小巷子的僻靜大相徑庭,墨玄手上提著一個身形佝僂衣衫破爛頭髮凌亂的人,狠狠放牆上一扔。
“啊——”那人發出一聲慘叫,墨玄其身而上,一腳踩在他的臉上。
他的臉上五官不明,被常年的汙垢黏住,張口一口黃牙露出來,“什麼人指使你的!”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那人在墨玄的腳下爭扎著搖頭。
“裝傻是沒有用的!”墨玄使力踩著那人的臉,那人的臉貼在泥土裡更是分辨不清,“痛嗎?”他冷冷地問。
腳下殘喘的叫花子立即哀嚎著,“痛痛痛痛痛痛……”
墨玄沒有立即回話,將手中的長劍亮出來,銀白的劍芒鋒利的堅韌在那人臉上來回比劃。
那人分辨不明的無關裡,黑白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