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反應過來的還是慕容楚楚,她大叫道:“怎麼可能!你家肅王殿下還在百忙中抽空來看望病弱的燁王殿下,生怕燁王受不得這烏煙瘴氣的天牢一振不起,如何能說肅王殿下不顧手足之情呢?”
她說的理直氣壯義憤填膺氣膽衝雲,完全不可置信,最後秀眉都緊緊皺在一起看向肅王,大有——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肅王怎會是這樣的人的意思。
“咳咳……”藍燁忽然咳嗽起來,用袖袍遮住嘴角,嘴角在寬大的袖袍裡一陣抽搐——他怎麼現在才發現某人很有演戲天分的。
“你莫要胡說!”藍祁因為藍燁的咳嗽聲,從震驚的訊息中醒悟過來,激動地指著侍衛大叫道。這一舉動與他平日裡的溫和王爺樣稍微偏頗。
“屬下不敢胡說。”尤康肯定地道,“是慶王殿下派屬下前來通知肅王殿下的。”
“慶王殿下不是受傷重臥麼?”慕容楚楚一挑眉不解問道。
“四哥一向關心三哥多於自己的。”藍燁好心解釋道。
藍肅的臉色不斷變幻,任由是千年神龜不動聲色此時也不得不氣了,所謂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大抵便是如此。
藍慶那個笨蛋,這樣不就是告訴所有人,他藍慶根本沒有受傷,而是尋個理由回京麼?
“那外頭是說肅王殿下不關心慶王殿下,因此慶王殿下造謠說肅王殿下不顧手足親情,是這樣嗎?”慕容楚楚站起身來,輕移蓮步,緩緩走向尤康。
尤康只覺得有一股無形壓力向自己逼近,這個女子比之從前,氣質更甚了。
“不,不是這樣。”尤康低著的頭看到距離自己不遠處的繡花鞋,玲瓏小巧,精緻雋雅。
“那是什麼?是慶王殿下看不慣肅王殿下在皇上以及文武百官面前鞠躬盡瘁,皇上委以重任嗎?”慕容楚楚又向前走了一步。
“外面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