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昨日午時過後便病臥床榻。
“雍王殿下是壓我入天牢地功臣,告知我未來夫君一聲也是該的,將來他會記住你的好也能夠幫襯你一二。”慕容楚楚慢悠悠說道。
藍雍聞言,臉色一變,經過昨天,在場的所有人誰不知道燁王護著慕容楚楚,二人雙雙攜手出現在皇上壽宴之中。得罪誰不要緊,他這七弟絕對不是好惹的貨色,再說,這麼些年,雖說身體不好但是皇上對藍燁的寵愛也人盡皆知。
“用不著在這裡危言聳聽,你這妖女,不安好心,剛一進宮便讓皇家子嗣夭折,若是真讓你嫁給了七弟,怕七弟也無福消受,今日我這做哥哥的更應該為他消災擋難!”藍雍手指一指,手臂一揮,“將她拿下,送入天牢!”
隨著藍雍來的侍衛立即上前將慕容楚楚拿下,慕容楚楚也不反抗,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還反抗做什麼。
“雍王為國事操心,鞠躬盡瘁,堪當大用啊!”慕容楚楚忽然感嘆了一句,藍雍臉色又不好起來。
是個明白人也知道藍雍屬於肅王陣營的,如今慕容楚楚一句不急不燥的話若是傳到藍肅耳朵裡,本來生性多疑的藍肅很有可能因為這一句話而起猜疑之心。
懷疑就像一顆種子,一道種進心裡便會長出茂盛的荊棘。
藍雍相對藍慶更為性情乖張,同時也比藍慶更懂得籌謀。
藍雍惡狠狠地瞪了慕容楚楚一眼,一揮手侍衛押著慕容楚楚緊隨其後。
慕容孟慌張起來,鼓起勇氣奔到前方攔住藍雍,“王爺,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等丞相回來商量下可好?”
此時,慕容孟也不得不將慕容天抬出來以挽救慕容楚楚,自慕容楚楚掌家以來,丞相府上下一派和氣,大小姐對待下人也十分寬容,相府上下皆喜歡大小姐寬容處事。
藍雍袖袍一揮,一陣剛風掃過,身份使然,慕容孟沒敢接下,如斷了線的風箏向後飛去,“砰!”一聲撞在柱子上,吐出一口鮮紅的鮮血。
“就憑你也敢攔住本王!”藍雍看也不看慕容孟一眼,神態傲然地往前走。
慕容楚楚腳步頓在那裡,看著慕容孟顯現皺紋的臉混合著鮮紅的血跡,目光仍然落在藍雍身上,眼神裡寫滿了祈求。
“孟叔!無需擔憂!來人,請福林堂的林大夫來為孟叔醫治。”
說完步伐優雅地隨著押卸她的侍衛一同離開,那些侍衛只是距離她很近罷了,並沒有真正抓著她,經過慕容孟時,手腕一抖,銀芒一閃越過身側侍衛飛向剛剛被扶起來的慕容孟,慕容孟身子一頓。
慕容楚楚勾起唇角滿意地笑了,有武功就是好,飛針打中的穴道分厘不差。
走在前面如一隻驕傲的孔雀的藍雍並未知曉慕容楚楚的這一連串動作,然而一直隱在暗處的墨影卻看在眼裡,暗歎,小姐的武功進步神速啊,否則怎麼能憑藉慕容孟的氣息便判斷出他內傷嚴重,並且及時封鎖住他身上的幾處大穴。
好像是藍雍故意為之,一路上慕容楚楚等人經過之處皆受百姓們指指點點,評頭論足,好像在聖旨之前這些人便知曉慕容楚楚所範罪行,對她絕世容顏也嗤之以鼻,皆道,“紅顏禍水,妖女再生!”“妖女禍國必除之。”
“王爺可是做足了功夫拿下我啊!”慕容楚楚清笑出口。
“會有你笑的時候!”藍雍頭也不回地回嘴道。
&160;他真想不明白,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這個女人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衣著光鮮,神容平靜,容顏絕世的慕容楚楚引來了更多人的旁觀。
路過福林堂時,病人駐足觀望,慕容府下人趁機將林福松接走為他們管家治病。
醉香樓的小姐公子,不尋歡作樂只這行人遊大街,個個都倚著窗臺看熱鬧,圍在一起的人是越來越多。
“主子知道沒有?”一個嬌俏的聲音問身旁之人。
“哪兒能不知道,昨晚就下令今日不管發生何事,我們都不准許出面。”一個墨色身影也看著下方走動的人影。
“也不知道主子怎麼想的,自己的女人都被抓走了,還不著急!”那道嬌俏的聲音嗤聲道,整張嬌媚的臉上顯示出心情不好。
“主子一向有自己的主張,你我也無需過問。”墨玄小心翼翼道,生怕惹怒了身旁之人。
“是他媳婦,他不著急我們更不用瞎著急。”麗娘又碎了一口,手中一隻雪白的鴿子飛離掌心,掠過天際。
自從那日見過慕容楚楚之後,她對慕容楚楚的好感一日千里,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