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著許七:“找到又如何?你敢公然把她帶走嗎?許世子,許蘊珠,你現在不是許蘊澤!”
許七如同被點中了穴道,渾身肌肉都僵硬了,他沉默了半天才道:“我去求陛下,他答應過的。”
“答應你什麼?他是感激你危難之時挺身而出,他或許會許你婚姻自擇,可他不會給你強奪人妾的權利。是,你功勞大,你於他有救命之恩,他可以用任何來感激你彌補你,可以饒你欺君之罪,但你爹呢?真正的許蘊珠呢?憑什麼陛下會因為你一個人就饒了他們的欺君之罪?”
林暮陽所說,一直就是許七顧忌所在,否則他也不會掩人耳目,強扭著自己的性子非得做什麼“許世子”。
再怎麼樣,那是他的父親,他的兄長,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更不可能容忍自己做摧毀他們的劊子手。
看許七猶豫,林暮陽越發笑的狂放:“就算你不孝不義,把他們置於死地了,你以為你就能得償所願了?杜氏現在是我名正言順的姨娘,你以為憑你一己之力,能和整個林家對抗?”
名不正,言不順,現在幾乎成了許七心裡的一道雷,林暮陽三言兩語就給引炸了,他低吼道:“你——林暮陽,你別欺人太甚。”
林暮陽閒閒的道:“我哪裡欺負人了?你看,你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打,我說什麼了嗎?我連手都沒還,受傷的可是我,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是誰欺負了誰。至於說我欺負女人……呵呵呵,你怎麼知道那是欺負?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哦,對了,你一直沒成過親,據說身邊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如果不是有隱疾的話,那也還是個童男子,你當然不知道男女之間是怎麼回事。你要不要親口問問杜氏,是不是我欺負了她?她是不是很享受我的欺負呢?”
許七目光沉沉,如同驚滔駭浪下的大海,可是越生氣他越平靜,靜的像陰雨前的天,無聲的,卻窒息的,壓抑的。
林暮陽挑釁的望著他,還要再補一刀:“你聽說她病了吧?以為是我打的?錯,是縱慾過度。”
眼瞧著許七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林暮陽越發得意:“你來的意思我知道,也沒打算阻攔你見她。”
許七根本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