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
“不可能。”林暮陽不信,上前察看時,果然杜霜醉的手白膩如昔,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他伸手去拿杜霜醉的手腕,想要親自檢驗一番。卻被許七攔住了:“還需要進一步驗證麼?林暮陽,你已經輸了。”
輸了,呵,他輸了。
林暮陽呵呵冷笑了兩聲,道:“許七,你有什麼可得意的?她再認得你又如何?你和她有緣無份。這輩子也不可能再到一起了。我輸了又如何?頂多得不到她一顆心而已,你就算有她的心她的情又如何?牛郎織女,銀河永隔,你還不是輸的徹底?”
許七又恢復了從前的冷靜,他連看都不看林暮陽。只是輕柔的撫摸著杜霜醉的手。
杜霜醉的手指一抽。
許七立刻握緊了她的手,輕聲道:“霜醉——”
杜霜醉的手又動了動,然後鬆開,再握住,攥住了許七的手指。林暮陽氣恨的雙眼通紅,伸手撥拉許七:“一盞茶的時間早到了,你趕緊滾。”
如果說這之前林暮陽還有一點點感動,這會兒就只剩下了妒恨。憑什麼杜霜醉還能醒來,還能看見這個明媚的世界,還能看見她想看的人,自己的怡兒卻只能閉上眼,再也聽不見自己的呼喚?
許七穩穩的坐著,沒動,只是小心翼翼的注視著杜霜醉的手。
她的手緊緊的攥著他的手指,像極了剛出生的嬰兒,所有的反應都是無意識的,只是一種本能。這麼個細微的動作,讓他緊張又興奮,他多麼希望她能儘快醒來,他多麼欣慰她一直都在相信他。
可杜霜醉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許七自知再待下去也是徒勞,便小心再小心的抽出自己的手指,最後盯著杜霜醉瞧了半晌,才立起身,大步而出。
杜霜醉是第二天清晨醒來的。
渾身痠疼,尤其是腦子裡,像是躁動著千萬輛馬車,車軸發出轟隆隆的聲響,直接絞擰著她最脆弱的那根弦。
眼眶都是疼的,勉強睜開眼睛,觸目便是一片魚肚白。
飢腸漉漉,喉嚨乾啞,這還都不是最主要的,最讓她難受的是小腹漲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