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頭蓋臉的一頓猛抽。
一時血肉橫飛,尖叫不斷,可這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嚇傻了,除了抱頭,便再無動作,甚至還保持著最初的姿勢。
只看的許侯爺越發震怒。
要是樓氏跪在他腳底下,軟軟的求饒也好,橫豎就是一個女人,他得到她時她就不是處子,若她肯軟語溫存,他未必不肯留她命。
那兩個侍衛是長年跟隨他的,幾次戰場上出生入死,沒少替他擋災,只要他們肯認錯,他也不一定非得親手抽死他們。
可這三人毫無廉恥,即使身受皮鞭之苦,仍在極痛中享受著交,合的快樂,呻吟喘息不斷,直恨的許侯爺恨不能吐血三升。
用鞭子抽太費力氣了,他轉了一圈,眼睛掃到牆壁上有把佩劍,他幾步上前,摘下寶劍,當一下抽劍出鞘,右臂一掄,唰唰唰幾下,就把樓氏、兩個侍衛砍翻在地。
三顆人頭骨碌碌的滾落到腳邊,因著才死不久,臉上那種又痛又快樂的神情還未消散,此刻微眯著眼,正對著許侯爺,說不出的諷刺。
尤其是樓氏那張嬌豔照人的臉,此刻欲醉不醉的神情是許侯最熟悉的,平日裡嬌怯怯慣會風情萬種,此刻卻是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甚至比在他身下有過之而無不及,許侯爺只覺得噁心反胃。
賤人,賤人,都是賤人。
她是嫌他老脈無能了嗎?平時耍嬌耍橫,他仗著她年紀小,又與珠娘有幾分神似。便多有容讓,她撒嬌撒痴,百般挑逗。他也不當回事。她不高興了便連踢帶踹,連抓帶咬。不肯乖乖的承歡,他也只當情趣。
可萬萬想不到,她竟然揹著他和別人苟合,還如此明目張膽,竟打的是他身邊護衛的主意。而且如此放浪無恥,可見從前在他跟前都是裝的。
賤人啊!簡直剝了皮都不能洩恨。
許侯爺還想上前踢上幾腳,只是才一動,心口翻天覆去的往上湧起一股熱流。他以劍支地,堪堪支住高大的身子,到底一張口,撲的吐出一大口腥紅的鮮血來。
許七一直抱臂在門外靜靜的候著,彷彿屋裡的場景沒發生過一樣,彷彿屋裡的人和他沒有關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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