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4)

小說:賢妻造反 作者:噹噹噹當

口婆心的道:“不許胡鬧。這是你的,很貴重,我真的不能要。你再這麼……再這麼任性,我就不理你了。”她強硬的板起臉,卻沒有一點威嚇,反倒更顯柔弱。

許七上前一步。

杜霜醉被他的身高俯壓。感覺壓力倍增,情不自禁的後退。這一退就退坐到了榻上。

許七俯身,高大的身影籠罩在杜霜醉的頭頂。他身上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杜霜醉的心跳的就和草原上疲於奔命的兔子相差無幾了。

杜霜醉駭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要做什麼?

許七幾乎要挨著杜霜醉的臉。

杜霜醉被迫閉上眼,整顆心都處於茫然狀態。只覺得自己身在茫茫大漠,不知道自己從哪兒來,又會到哪兒去,滿耳都是荒涼的風聲和孤寂、沉重的心跳。

許七溫熱的唇觸到了杜霜醉的眼睫。那一滴如荷葉新露一般的眼淚便被他吮到了舌尖,帶著淡淡的鹹、腥、澀。被他吞嚥入腹。

杜霜醉嚇的幾乎一動不敢動,片刻後反應過來,呀的低叫一聲,臉漲的通紅,說不出是羞辱還是難堪,伸手直推許七。

她捂住臉,失控的哭出來。無助、脆弱、茫然,種種情緒雜揉在一起,她只想放聲大哭,可偏生時間不對、地點不對,她想要將滿腹委屈訴諸於口的人都不對。

她哭的十分壓抑,許七僵直的站著,只能看見她黑鴉鴉的髮絲、抖動的攢絲金釵、耳邊晃盪著的小巧晶瑩的藍色耳墜,以及她不住聳動的肩膀。

他遲疑的伸手,看上去那有麼力、沉穩的動作,卻因為他的緩慢而顯的虛乏、力不從心,甚至有幾分心虛。

他的手最終還是落到了杜霜醉的肩上。

杜霜醉一震,受到驚嚇般的抬頭,對上許七關切以及憂急的眼神,淚珠越加不受控制,撲簌簌的滑下臉龐,像斷線的珍珠,貼著她如玉般光滑的肌膚,匯聚成一串清澈的小溪。

她有一剎那的錯覺:他只是個普通的男人,面對著自己喜歡的想要的女子,無措、孟浪卻始終不得其法。

這樣的男人會讓杜霜醉覺得可笑。

但當她看清了許七面上再清晰不過的神情,她便怎麼也笑不出來,只剩下想哭了。他是想認錯的,可他不知道哪錯了。前者杜霜醉很想接受,因為本來就是他錯了。可後者杜霜醉無法忍受。沒有人,即使他再天性純善、混沌,可也不該以“不知道、不懂得、不明白”哪裡做錯了為藉口,從而肆意無忌的傷害人。

杜霜醉壓低聲音道:“你走。”她不敢喧嚷,刻意壓抑的聲腔裡帶著濃重的鼻音。

許七沒動,他固執的站在杜霜醉對面,承受著他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他只是想抱抱她,他不願意看她如此的傷心。她眼角的淚讓他的心前所未有的疼,可她似乎誤解了他的意思。

她終於還是說出了這句話,像無數世人一樣嫌棄的攆他走。而他的心意,就如同她的心一樣,早被她遺忘了,儘管還被她無意識的握在手心裡,卻早就踩到了腳底下,由著她的無動於衷,肆意踐踏。

杜霜醉不去看許七,她用這種消極的沉默回應著他的執著。她很是頭疼,不知道該如何斷掉這份無休無止的糾纏。如果出口傷人能夠阻止,如果出手打人能夠阻止,如果自我傷害能夠阻止……杜霜醉不敢再想下去,她會嘗試的吧?畢竟剛才她就打了許七一個耳光。

明明她自己就最恨這種粗暴的不講理的方式,她卻還是採用了這種方式,明明她最深諳這種被人強硬欺辱的痛苦,卻還是毫不猶豫的加諸於許七身上,很可怕。

杜霜醉咬著唇,強力的隱忍著從內而外的疼痛,藉此讓自己更清醒更理智些。她想等自己平復些就叫晴暖進來。

許七在她開口前發出了聲音:“我——”

杜霜醉抬頭看他,她的眼神很是清澈,帶著一點期盼和欣喜。許七的心便如驚濤駭浪翻騰起來,無許的言語紛至沓來,爭先恐後,如同萬馬千軍,幾乎要把他的心踩爆了,可他只動了動唇,卻是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杜霜醉不由的就失望了。

她覺得自己真是愚蠢、天真。明知道許七就和個嬰兒一樣,有著最純樸的赤子之心,可她還是用著最苛刻的要求來束縛著他,甚至希翼著他能夠達到她的要求,這不是痴人說夢麼?

他不會道歉,他也不會和她講道理,更聽不進她在說什麼。他和她陷入到目前這種僵局裡,不能指望著他來解決,只能靠她自己想辦法。

越拖延越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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