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情,再說有用不有用還說不準,再傳出去,只怕大家都知道了我們府上的這一樁醜事,正所謂一傳十十傳百,就怕鬧到皇后那裡,我和王爺面子上也不好看。”
“那王爺這麼做可曾考慮過主子和皇后娘娘?”
“王爺自然是不怕的,但我卻不能那麼做。”
她不是童明鈺,可以隨性所為天不怕地不怕。她也不是楚瓷,可以凡事從容淡定想出一個好計策。她更不是太子妃,面對任何狀況都可以沉穩如山不急不躁。
趙婉心裡愈加悲哀,再次掩面垂淚。
她這邊鬧了事心頭堵了一個結無可奈何,景王府裡楚瓷也沒能安靜著。
那一夜從東宮出來,她便一直想著童明鈺說碧玉和她長相神似的話,心裡面也像打了一個結,偏偏那夜回去後就撞上了一直等他們回來的碧玉。
碧玉穿了一襲碧色的薄緞春衫,人站在燈下,面容如罩一層浮光一色迷離,竟顯得眉目秀麗如畫。
楚瓷走近了再看,發現她跟她自個兒一樣長了一雙遠山眉,清亮杏眼,又有兩個酒窩,真是愈發和她相像。
恰巧,楚瓷今天也穿了一套湖色的繁複宮衣。
“王爺王妃安好。”碧玉上來行禮。
楚瓷沒有出聲,沉寂著,率先進了內屋。
楚雅和碧玉站在抱廈裡,碧玉向他低聲說了一些話,楚雅眉目一斂,點點頭便叫她退下了。
碧玉依依不捨地去了,眼底卻帶著幸災樂禍的神色。
今日在王妃離府後便有一個眼生男子前來找她,還交給了她一張紙條,稱王妃見了便會明白意思。
楚雅收了那張寫有“釵禮”二字的紙條進了屋子。
楚瓷正由雲環巧兒惠兒伺候著洗漱,一頭烏髮已被放下,披拂過半身,身影在明滅燈火下帶一點朦朧和柔意。
楚雅揮手讓她們都下去了,房內只剩他們二人。
“王爺。”楚瓷起身,神色如常,“我伺候王爺就寢吧。”
“不急。”楚雅將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