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1 / 4)

小說:野人先生,種田去 作者:指環王

木頭見她喝完,也不理她了,把石鍋和石碗用水洗過,把兜回來的東西全部倒進了碗裡,揉捏個不停,加水化成糊狀,跟著從潭水裡撈出那塊黑熊皮,攤開在地,背面朝上,把那些糊糊全倒在了皮子上,然後用手抹勻,拎著到了樹下,向上一拋準確的掛在枝椏上,洗了手和石碗就不管了。

安彩深覺自己可能見識了古時銷制裘皮的技術,忍不住摸了摸身上的皮毛配件,確實是柔軟舒服的很哪,這麼全能的野人,襯的她徹底成了廢柴。

明月初升時,木頭啃完了整隻獸腿,沒留一丁點給她,安彩到是沒覺得遺憾,只是有些稀奇,正常的幾日處下來不覺得他是一個小氣的人,可除了黑漿其他什麼都不讓吃,這有什麼說法不成。

當天晚上,木頭並沒有守在洞口,強勢要抱著她睡,無論她怎麼逃跳都沒用。抗拒無效之下只能做了最後打算,手裡緊握著又偷回來的石刀,防範著他要是敢進行到那步,就表演血濺五尺。結果人什麼都沒幹,安彩心眼一鬆,就擋不住困頓,一翻身就睡死了過去。自然不知道一直抱著她的人一直睜眼到月中天。

第二天一早,安彩如願以償的被帶出了崖谷,還是那處草地,還是那塊四方地,還是那不著邊際的遠山。

已經曉得木頭根本不會限制她的行動,安彩索性大著膽子帶上黑猴兒踏上了探險之旅。

其實真沒什麼好探的,不是半路有野獸阻道,嘶吼一番被後來居上的木頭生撕了之外,就是到了時辰,被他適時帶回老巢。

上午放生是完全沒戲,那隻能寄託於午後有意外發現。

確實有,第一次是安彩自己睡著了半路吵醒,後頭清醒的被帶回,就發覺,木頭在傍晚回去的路上,速度要慢很多,最起碼讓安彩能看清楚周邊的景緻,以及她到底是怎麼回去的。

那是一座山,原始森林不會過,腳下是溼滑的草菅,抬頭密不透風高大樹木,伴生藤到處都是,且坡度陡峭高低起伏,木頭走過的路絕對是沒經過一點開闢過的,要是換上安彩自己,可能一步都走不動。

更為神奇的事,經過的深山中斷有一處霧霾之地,遠看白霧升騰,近看卻是一處深不見底的斷壁,視線只能堪破幾米,再往下全然迷障。

走到這處,攀附在木頭身上的安彩明顯感覺到他不自然的肌肉緊繃,不時探頭往下處看就顯露他難得一見對某事的關注。

不僅如此,清晰可辨的獸吼在斷壁邊就顯得分外熱鬧,喧囂,影影綽綽還能看見高大的獸影,只是對這邊的某人顯而易見的畏懼讓它們不敢逼近。

速度變慢,也就意味著很容易撞上擋路的野獸,這就解釋了為什麼會有加餐以及加餐食物的來源。

如此過了幾日,安彩已經對自己的居住環境瞭解了七七八八,徹底滅了想逃出昇天的僥倖心理。

就她這副弱雞樣,連草原百米內都走不脫,就別扯逃進深山以後了,還不夠那神出鬼沒的野獸塞牙縫的。

想明白處境,木頭對於她的重要性,相當於衣食父母,□□。討好依附之路,任重而道遠啊。

於是在確定他沒有對她再起那種心思後,心態逐漸平和,花更多時間在如何改善生活上了。

某次回家路上,看中了一棵被獸壓倒的殘樹,比劃著讓木頭擷取了其中一段,揹著回到崖谷。

到了地方,木頭做他的黑漿,她拿著石刀在木料上來回比劃琢磨著怎樣簡單做出個杯子或碗什麼的。人類的起源從飯桶開始,總是沒錯。

比了個一手的距離,狠狠的用力下切,石刀嵌進了斷紋,死活拔不出來。

沒了辦法果斷拋棄形象的安彩,雙手抓著刀片,再加上腳去蹬,做拉鋸狀。還沒怎麼著呢,手上就開始刺痛,沒等她覺出什麼來,就聽見後面有人吸氣,從後領被人扯起,一晃神就被人拋進了山洞。

後滾翻360度停下,腰都快折了,已經不能看的安彩吐出一口泥,含著眼淚罵,“說一聲會死。”

當天下午她就被禁了足,怎麼趴著洞口哀求都沒用,日暮深沉時,又被伺候了久違不見的綠泥,開口的手上被敷了一層又一層,黏黏糊糊的直往下掉。

安彩哀嘆著自己的不幸,也明白了她中午是如何花樣作死了,同時為自己感善生活之路深深的擔憂。

被困到第二天中午,甩進水潭裡又成了起伏魚餌後的安彩,在下午終於重獲自由。

從那天起…。。

“嗯,對,往裡面點,繼續,不要停,這邊也太厚,往這邊磨,嗯,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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