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泥還是黑泥,就是多了細細的柔柔的一株嫩苗,長了兩片剛剛舒展出來的葉子,綠的蒼翠濃郁,葉肉豐厚,仔細檢視,晶瑩剔透,恍惚能瞧出裡頭裝著的綠液。
外形跟玉觀音差不多,就是它長的更招人點,且忒小忒弱。
這就是齊元珠出現多久,就被灑了多久的紅珠水的黑泥里長出的玩意?
安彩到沒有更多可惜,當初是黑泥時被灑了也就灑了,到現在出現這麼株苗苗,總歸是有結果了不是,就是不知道有多大神效。
想到這裡,安彩忍不住伸手去碰,連皮都還沒碰到,就聽門邊有人厲聲制止,“別動。”
“啊,”安彩循聲轉頭,自動把手給縮了回來,看見來人是安木,不滿道,“幹什麼你,嚇人一跳。”
本以為會等到他的安慰,結果人徑自走到花架前,緊擰著眉,看了又看,還不放心的從腰間取了那個隨身不忘的木罐子,往裡倒了點水進去。
安彩本來還納罕,想著他看清楚了總歸理她一理,可他從進來到現在始終全神貫注的盯在一盆不知所謂的幼苗上,看那樣子還真以為她動了什麼,當下這不滿情緒得到了昇華,都不用醞釀,直接就發作了,“什麼意思啊你,我真沒碰。”
安木顯然沒聽進去,再三再四看了又看,好不容易等他開口,問的卻是,“一點沒碰?”
我去,安彩氣了個仰倒,索性胡說八道,“碰了,連泥都給我翻了一遍。”
安木聽了這話,才後知後覺回頭來看,見她生氣的臉都紅了,才把木罐子放到了花架邊,搓了搓手,想要攬她的腰。
安彩憤恨的拍打他的手,除了自己的手心生疼,沒任何結果。
拼命扭腰往裡躲,嘴裡撒氣不停,“你走開,別碰我,走走…。。啊,弄痛我手了,混蛋,讓你碰讓你碰。”
安木長臂一伸,根本沒讓她掙扎幾下,就攬進了懷裡。
安彩就像只被觸到哪根神經的螞蚱,垂死蹦躂,逮著他的軟肉又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