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2 / 4)

一夜過去,葉真絲毫沒有睏意,她看著魏重洲從房裡出來,在桌子前坐下,立即有人給他送來早餐,他沒有遲疑的吃了起來。

八點鐘,紀臨就會來接她。

葉真學著魏雲闊的樣子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按鈕。

昨天那個軍人進來。

葉真:“我要見魏老。”

魏雲闊很快來了。

“想通了?”魏雲闊神采奕奕。

葉真:“當然,我可不想死在這裡。”

沒有人明說,但葉真相信魏雲闊真有膽量把她弄死在這裡。

魏雲闊滿意地點點頭:“我想你也看出來了他的選擇。”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老頭也太過咄咄逼人了。

葉真:“那有什麼關係,我到了紀家一樣是錦衣玉食。”

魏雲闊眼神陰鬱,大概就在想是不是弄死她。

葉真迎著他的目光:“不過在我走之前,想跟你下盤棋。”

魏雲闊以為她另有所指,沒想到葉真拿起了桌上的棋子。

“不是不會嗎?”魏雲闊譏笑。

葉真:“昨天晚上無聊,竟然無師自通了。”

“我還想跟您打個賭,您放心,沒有賭約,就看我說的準不準。”

“成。”魏雲闊答應了。

兩人面對面坐下,魏雲闊年齡一大把,竟連猜棋也掠過,直接先下了黑子。

魏雲闊雖然是個粗人,但他幼年時,村裡有個先生會下圍棋,得那先生指點,他棋藝尚可。後來功成名就,因為喜好,特意請了名師講授。經年研磨,魏重洲想勝他都不容易,更何況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

魏雲闊一心想讓葉真一敗塗地,開局就是一記殺招,然而越到後面越走不動了。開始還覺得葉真胡亂抵抗,等到後來她那棋子連在一起,已然成了陷阱。

魏雲闊不可置信,丟了棋子。

“僥倖,再來一句。”葉真淡淡道。

魏雲闊連輸三局,最後一局將完時,他已落下風,正要抬頭苦想,葉真忽然以棋子按住他手。

“不要動,你頸椎受過傷,低頭時間太長,現在動,血從大椎穴衝至風池,輕者脖頸僵直,重者失去知覺。”

魏雲闊不信,肯定是魏重洲告訴她他脖子受過傷,他用力往上一抬,脖子連肩膀疼的一陣抽抽,然後,然後他就沒什麼知覺了,頭耷拉在脖子上怎麼也抬不起來,連勁也用不上。

“這就是我跟你的賭的,你肯定不會聽我的。”葉真悠然放下手中棋子。

窗外,紀臨已經被人推著進來。

葉真整了整穿了一夜的裙子,迎著紀臨走了出去。

另外一扇窗子後面,魏重洲一動不動的看著她走到紀臨身邊,彎腰親暱的跟紀臨說著什麼,他的眼裡閃過痛苦。

脖子斷了算什麼,只要能把這個禍水送走,魏雲闊躺在地上想。

“葉自新呢?”葉真走到紀臨身邊問。

一夜過去,紀臨以為她會憔悴的,氣色看起來卻還不錯。

“在車上等你,他沒哭。”紀臨道。

紀臨坐在輪椅上,即使他身材看起來不算瘦小,但和一個正常人相比仍是矮了。從葉真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紀臨的全臉。不同於魏重洲不屑保養,頗有些飽經風霜的老臉,也不同於裴北司眉宇間過分的超凡脫俗,目中泛著暖笑,是頗有幾分煙火氣息的溫潤。

然而,葉真沒有任何感覺。這裡面的男人沒有一個對原主好的,所有人都有目的。

“嗯。”葉真淡淡道,率先出門。

邁出大門的瞬間,她沒有回頭。

就算魏重洲現在跪在地上哭求她回去,她也不會看他一眼。

紀臨的車很好早,是那臺房車,她剛走過去,就有人拉開了車門,葉自新坐在車裡,看見她喊“麻~”

葉真上車,車內明顯經過改裝,中間空出一塊地方,不過仍保留了幾個座位。

“昨天睡哪了?”葉真問。

“我自己睡的。麻,你沒事吧?”

“沒事,吃早飯了嗎?”

“吃過了。”

葉真幫葉自新系上安全帶的當兒,紀臨轉動輪椅上來了,他的輪椅正好卡在車壁上,形成一個固定的座位。

“麻~他是誰?”葉自新戒備地盯著紀臨,好像回到了葉真初見他時。

這孩子過分敏感,好不容易接受了魏重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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