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學文依舊學的很好,可是,這個選擇,你還是受到了旁人的影響。
舒雅,你明明很好、很優秀,可你卻不自知,我覺得,你該試著相信自己,去表現自己,你不是學過跳舞,也很喜歡的?那就好好練習,爭取參加校慶,或是報個歌舞類的社團,你完全可以把你美好的一面展示出來的。
收到大家的肯定和讚揚,也會讓你更有信心,現在已經不是前些年的時候了,大家都是學生,來自各個地方,不用顧忌那麼多,你可以盡情的做自己,想讓自己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
現在,大家都是剛認識,別人對你印象就是你進學校後的一舉一動,和以前沒有一點關係了。”
林舒雅點了下頭,說,“我知道呀!”
“那你…”
“我就是覺得我自己不太行!”林舒雅有些猶豫的開口。
陳慕西想了想,說,“你別被你爸說的話影響到了,之前你明明已經不這樣了,最近好像又變回來了。
我已經發現了,你爸那人總是習慣性的說別人這裡不好哪裡不好的,就像媽做的飯,已經那麼好吃了,他還是能挑出錯來,反正,我是吃不出來不放蒜的菜,和放蒜的菜味道有什麼區別,又不是沒有放鹽。”
“那是你不懂。”林舒雅說。
陳慕西眉毛一挑,不樂意的說,“我這是大而化之,不動手還那麼多事,難道你也希望我這樣?”
林舒雅笑了起來,推了陳慕西一下,說,“快走吧,不是和徐諾約的有時間的?”
陳慕西又把冉冉的小被子蓋好,才朝外邊走,邊說,“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哪個什麼湖的編輯處,就當學習學習了,以後你想去報社,現在就當實習練手好了。”
“未名湖!什麼什麼湖,你還去過的,連名字都記不住了?”林舒雅不滿的糾正說。
陳慕西搖搖頭,“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就是這麼一說。”
兩人邊閒聊著,邊去人大走,等到了校門口,遠遠的就看到徐諾一個人靠著門口站著。
“徐諾,怎麼就你自己?陸宛白呢?”陳慕西走上前去,問道。
徐諾聽到聲音,立馬從神遊中回過神,站直了身體,扯了個不太自然的笑,說,“她班裡有事忙。”
又和林舒雅打過招呼後,徐諾才指了指小被子包著的冉冉說,“這是冉冉吧?”
陳慕西撥了撥小被子,把冉冉的小臉露出來,說,“當然是冉冉了,你看看,是不是比照片上更好看?”
冉冉剛剛被忽視,然後爸爸媽媽說完話後,小被子一蓋就又不搭理她了,小丫頭心情不大愉快,看到陌生的徐諾,笑臉自然是不會露的,只瞪著大眼睛好奇的看過去。
徐諾笑道,“我怎麼看著冉冉像是不高興?”
林舒雅接過冉冉,說道:“小丫頭被他爸慣的脾氣大的很,別理她,沒人哄她,過一會兒自然就好了。”
“小孩子是不能慣!”徐諾認同的點頭說。
騰出了手來的陳慕西,笑著捶了一下徐諾的肩,揚揚眉毛道,“走吧,不帶我們參觀一下貴校?”
徐諾也沒躲,笑笑說,“現在學校還是光禿禿的,沒花沒草的,你們還抱著孩子,還是找個地方歇歇吧。”
陳慕西目光微閃,也笑了笑說,“那行吧!”
中午吃完飯,直到陳慕西和林舒雅離開,都沒有見到陸宛白的人影,而陳慕西和徐諾的會面,也進行的不是那麼理想,沒有朋友久別重逢的那種喜悅,反而一直感覺都是淡淡的,帶著疏離,帶著客套,也帶著陳慕西不得不承認的陌生!
徐諾把陳慕西、林舒雅送上公交後,就靠站在路旁的電線杆子旁,眯著眼睛一直站著,直到公交車消失不見。
習慣性的伸手掏了一下口袋,卻掏出了一盒煙,大前門煙條上的圖案很像兩撇誇張的鬍鬚,所以又被形象地稱呼為“兩撇鬍”煙,三毛九一盒,這樣的價格,讓徐諾望而卻步,從未買過,第一次抽還是陳慕西送的,後來當上了隊長,又當上了村長,收入多了,可忙的也沒了去專門買菸的時間,都是隨便弄張破報紙,把菸絲一卷,抽起來更帶勁。
再後來,陸宛白跟去了洛水村之後,應陸宛白一而再的要求,徐諾把煙戒了。
現在,猛地從口袋裡掏出煙來,徐諾愣了一下,才想起這是陳慕西拿的,不過當時陳慕西也說了,有冉冉在,讓徐諾自己的時候再抽。
徐諾笑了笑,開啟包裝拿出了一根,口袋裡卻掏不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