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沒有管它,現在這樣,等我死了,我們就可以作伴了。”
陳強東無力的擺擺手,決定不再發表任何言論。
陳慕西也沒解釋,對他來說,煤球是夥伴,是陪他度過許多艱難時光的朋友,意義不只是一隻狗而已。
等回到了家,陳強東親自下廚炒了幾個菜。
菜上桌,酒擺上後,兄弟倆又閒聊了起來。
聊了一會兒後,陳慕西終於說道:“大哥,你有話就直說吧,我看著都著急。”
陳強東喝了一杯酒,砸了一下嘴,才說道:“也不說什麼,就是看你突然就回來了,我問了咱媽,知道了些你的事。你沒事吧?”
陳慕西扶了扶額,說:“我本來沒事,可大家都覺得我該有事,現在我也不知道我是有事還是沒事了。”
看陳慕西這反應,陳強東有些驚訝的說:“沒想到你還挺在意人們的看法。”
陳慕西立馬就說:“當然在意,我是在這花花世界上過著的凡人,又不是在深山裡修行的不問世事的和尚道士,現在這各種流言蜚語,我要是聽了一點反應都沒有,才不正常。”
陳強東索性放下了杯子,問道:“那你怎麼辦?”
陳慕西搖搖頭,給自己灌了一杯酒,無奈的說:“不怎麼辦,我現在這樣的生活是最適合和正確的,就是心裡有點煩。”
頓了一下後,接著又說道:“大哥,你知道,這就像是你正好好的生活著,一家人正在吃可口的晚餐,慶祝成功。
可是,突然就跳出許多認識的不認識的人出來,拿著你以前的失誤,去指責你不作為,指責你無能,說你註定庸碌一生。
你聽了後生氣憤怒不甘,可接著所有人都這麼詆譭你,不由自主的,就開始變得懷疑自己,這才是最糟糕的。”
陳強東嘆了口氣,拍拍陳慕西的肩說:“流言猛於虎,等這一陣過去,人們的關注度淡了,也就好了。”
“那你現在在忙什麼呢?”陳強東又問。
陳慕西給兩人倒上了酒,說道:“公司的事,還有接點私活,再畫畫我打算明年參賽的設計圖。”
“那你也挺忙的。”陳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