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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早就想說了,偏總是忘了。
“大可不必!”餘公子卻是搖頭,說道:“咱們是開酒樓做生意的,沒的便宜了他們!我不掏錢,讓他們掏便是!”
他說的一本正經、理直氣壯,倒把徐初盈給逗得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餘公子又笑道:“我說的是真的!咱們開個酒樓,賺點兒辛苦錢太不容易了,這個例絕不能開!”
徐初盈“噗!”的又笑了出來,訕訕愧疚感一掃而空,心情頓時輕快了幾分,便也點頭笑道:“餘兄說的很有道理!聽餘兄的便是!”
“這才對嘛!”
一時巧兒上了茶和幾樣吃食,衝徐初盈笑笑又退了出去。
餘公子看向徐初盈,微笑道:“心情可好些了?”
徐初盈一怔。
餘公子道:“方才我見你眉宇之間似有鬱氣,可是最近遇上了什麼不開心的事?”
他語氣溫和,神情關切,儒雅恬淡的氣質渾然天成、叫人安心,徐初盈心中驀地流淌過一股溫情脈脈。
來到燕地之後處處小心、時時謹慎,在那燕王府中,每說一句話、每一個舉止動作,無不在心中過上幾遍。
即便如此,也依然免不了是非不停,風波不斷,最後還不得不揹負著根本沒辦法分說、也沒有機會分說的冤屈出府,她心中何嘗真正好受?
這一剎那,她幾乎有一股強烈的衝動,將這一切都說給面前這個人聽!
因為在這燕地,只有他這麼一個並非下人或者從屬關係的人對自己表示了善意和關心!
徐初盈怔怔的,神色變幻,胸中那股衝動洶湧而來,使她的神情微微激盪,因為激盪而面上微紅,幾乎就要控制不住!
餘公子看出了她的剋制,不覺心中憐意大起。他捏了捏手,幾要忍不住去握她的手、拍她的肩,好好的安慰她、勸撫她。
“賢弟,若有難處,但說無妨,愚兄在燕城勉強還算有兩分頭臉,能幫到你也不一定!即便幫不了你,說出來心裡豈不好受些?這麼憋著,憋出病來怎麼好!”
他的關切的話令徐初盈緩了兩分,將那份衝動壓制了下去。她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