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啊”
聽話聽音,林蕊腦子糊歸糊,可耳濡目染了二十年的經驗積累在這兒啊。
上輩子她媽是幹嘛的工會主席啊工會主席幹啥的除了組織單位大小文娛活動外,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維持單位職工的生活穩定。
人怎麼才能穩定成家立業。
工會主席日常重點工作就是解決單位單身職工的個人問題。
自小跟在她紅娘媽身邊討巧賣乖牽紅線的林蕊,立馬精神了“外婆,你也覺得盧哥不錯吧。”
外婆瞟了眼耳朵豎得老高的孫子“去去去,你小孩子聽什麼。”
轉過身,她衝林蕊點頭,“小夥子是挺精神的。”
乾乾淨淨斯斯文文,看著就是個體面人。
林蕊眼睛珠子骨碌碌地轉,朝她外婆豎起大拇指“還是您老人家有眼光。”
“你個猴孩子。”外婆嗔了小外孫女兒一眼,“別打岔,說正經事,他家是幹啥的啊。”
林蕊自己拈了塊香瓜塞進嘴裡頭。本地香瓜又又叫梨瓜,帶皮吃也香甜可口。
她一口氣幹掉一塊瓜,才擦著嘴巴答疑解惑“盧哥爸爸是江州大學的教授,他媽是鐵路局的。”
外婆放下手裡頭麻繩,開始把兩家扒拉出來對比著看。
有點兒懸。
她女兒女婿擱在鄭家村那是體面人,一位醫生一位工程師,響噹噹的沒話說。
可跟盧家比起來,那真是不夠看了。
外婆沒讓帥小夥子迷暈了眼,冷靜又理智。
這樣的家庭,就怕鑫鑫嫁過去會受冷眼。人家也不打你罵你,就這麼把你往邊上一撂。哎喲,那滋味兒甭提了。
她年輕時同村有個交好的小姊妹,祖上闊過,到她父親那一輩落魄了。依著爺爺定下的娃娃親,小姊妹嫁到了官老爺家裡頭。
霍愛說愛笑的一個姑娘家,沒兩年就瘦成了人幹,最後跳河沒了。
後來解放了,看幹部下鄉宣傳,外婆才學會一個詞,叫“吃人的封建禮教”。
“就是不封建也一回事。”外婆看了大半個世紀,眼睛珠子那是白水銀裡頭的兩丸黑水銀,清亮的很,“還是要門當戶對。”
林蕊趕緊給自己的乾爸家打包票。
“沒,他家父母人很好的,一點兒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