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根本沒有手機,1989年的江州,連移動通訊站都沒有,大哥大也拍不上用場。
“你跟無苦去報警。”林蕊沉著的很,將四人分成兩組。
貝拉的腳受了傷,不適合搬動,必須得留下。
眼前這個小姑娘的情況,也不適合有男性陪同。
蘇木的武功基本上是花架子,獨自一人的話他不放心,必須得無苦陪著。
少年張了張嘴巴,想要反對。
他當然不放心蕊蕊一個人留下。
然而女孩的情況危急,已經由不得他猶豫。
無苦拖著小師兄往前走,嘴裡頭嘀嘀咕咕地念著不知道什麼咒語。
貝拉伸出手,搭著小姑娘的脈搏,觀察她的呼吸情況。
林蕊張張嘴巴,懊惱地冒出一聲“應該讓何醫生來的。”
起碼有個專業人士幫忙,情況會好很多。
都是無苦這傢伙,非要起鬨架秧子。
她手中抓著的礦燈無意識一晃,照亮了身後的雜草。
林蕊察覺到不對,那你分明是個洞口。
這兒居然還有另外一個防空洞。
枯樹與雜草叢遮蔽了洞口,倘若不是燈光的角度恰好,就算有人從那裡走過,也不容易發現。
林蕊下意識地嚥了嚥唾沫,抬頭看貝拉。
美婦人也面色凝重,微微點了點頭。
少女小心翼翼地往前逼近,她手中抓著從旁邊折的樹枝,挑動雜草叢。
裡頭沒有傳出什麼聲響。
林蕊的膽子大了一些,又往前走兩步。
“有人嗎?”少女試探著問。
突然間,她的腳上傳來一股大力,有人抓住了她的腳踝用力往下拉。
少女猝不及防,本能的一個飛腳踢上去。
然而她自己也失去了重心,身體往下倒。
慌亂間,她手中的礦燈只照亮了一張猙獰的臉。
少女大驚失色,抓著礦燈就往那人腦袋上砸。
男人發出一聲悶哼,腦袋往後倒。
一股氣體噴出來,恰好衝到他的臉上,他暈了過去。
警車的鳴笛聲打破了夜空的沉寂,林蕊坐在警車上,雙眼呆滯地看著外頭。
媽呀,這個晚上實在太刺激了。
她扭過腦袋,惡狠狠地瞪著無苦。
她就知道,只要這小和尚硬湊上來,那肯定就沒好事。
無苦委屈地抱著胳膊,認真強調“二姐,是你堅持今天晚上要出來的。”
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
天上都沒有月亮,起這麼大的風,也虧得二姐這人居然想到要出門。
林蕊惡狠狠的瞪他“那你非要跟出來幹什麼?”
假如無苦不跟出來,肯定就沒有這麼多事兒。
可怕的不是流浪漢試圖強暴跟父母鬧脾氣離家出走的小姑娘。
而是警察在那間廢棄的防空裡發現了人體殘骸。
沒有腐臭味,因為那砍斷了軀體已經變成了森森白骨。
警察一開始還以為是流浪漢吃剩下的肉骨頭。
直到他們發現了小小的頭顱。
從頭骨大小來看,那兩具殘屍的主人年齡應該不超過十歲。
為了節約汽油,他連冷氣都不敢開。
林蕊嘴裡頭髮出了咒罵“給個說法能死啊!”
股民們為什麼憤怒,這些領導官員們心裡頭難道一點數都沒有嗎?
明目張膽的舞弊,卻沒有人給一點說法。
這件事情真的很難處理嗎?全市的股票認購證發售點都是有數的。看看每個發射點究竟賣出了多少認購證,不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嗎?
她真是厭煩死了敷衍塞責老百姓的政府機關,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堵到最後就會爆炸,因為奪人錢財,本來就如同害人性命。
中國的股市才剛剛開始發展,難道從源頭就是畸形的嗎?
蘇木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快要爆炸的情緒“先吃飯吧。”
大表哥請的阿姨做了一鍋海鮮粥。
林蕊食不下咽地吃了半碗,死活不肯去睡覺。
她要等著政府的解釋出來。
到了晚上11:00,市政府秘書終於出面接見請願者,宣佈11號增購500萬張認購證,以滿足廣大股民朋友的需求。
大表哥長吁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