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夠關注的只能是大部分學生。”
她屈起手指頭,輕輕敲擊著桌面,“每個人的精力都有限,老師也一樣。我不是私教,我不可能為一個學生制定一套單獨的學習方案。
作為老師,我所能做的是依據班上大部分學生的情況,調整我的教學計劃。至於少部分特殊情況,他們能做的是進行自我調節,來適應老師我的教學方案。”
狄老師的手指修長,敲擊在桌面上,彷彿在彈奏著名曲一樣。
當時她輸了,未必是對方有實力能夠贏她,只是勝在對方是張新面孔。
五年多的時間,一個任期已經過去,他已經積攢了足夠讓人怨恨埋懟的政績。
時間才是打敗這世界上所有敵人的不破之法,只要時間夠久,一切都有可能。
況且,就是輸了也沒什麼了不起。她起碼爭取過,她從來不是不戰而逃的懦夫。
她是宋家的女兒。
窗外的老樹發出了新芽,在風中微微搖擺。
春天,真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季節。
玫瑰小說網書友群,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277600208(群號)
感謝閱讀,請您牢記:玫瑰小說網 meiguixs
yyyyyyyyyyyyyyyyyyyyyy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yyyyyyyyyyyyyyyyyyyyyy
首頁電腦版書架搜尋報錯站長統計
站長統計
民國的罪人
存書籤(登入後可用)
書架管理
報錯
返回目錄
4月初的桃園氣候宜人; 正是旅遊的好時節。
汽車在公路上賓士,道路兩旁的風景不急不緩地往後退。
“你看,這兒像不像浙江奉化呀?”老婦人突然間舉手,指向窗外,示意坐在身旁的中年人。
年過半百的男人誠惶誠恐; 小心翼翼道:“祖母。”
老婦人先自己笑了起來:“我老了,記性也不好,我都忘了你已經離家這麼久; 小時候的事情,哪裡還能記得?”
那中年男人連忙否認:“記得的,爺爺帶我們回去祭祖; 讓我們不要忘記那是我們的根。”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肯定是像的; 爺爺選擇這兒,就是因為像老家。”
老婦人啞然失笑; 輕輕合上了眼睛,聲音跟夢囈似的:“再像也不是呀,你爺爺到今天都沒有安葬。”
中年男人面紅耳赤; 窘迫得無以復加。
老夫人睜開了眼睛; 輕聲安慰他:“這也不是你們的錯; 是我們的事情,我們給自己惹來的麻煩啊。”
她的目光悠悠地看向窗外,沒有歡迎的民眾; 也沒有等候的官員。
在美國深居簡出這幾年,她倒是習慣了安靜。
老夫人的目光掃過路邊,突然間停留在倒下的石像上,下意識喊了一聲停車。
她顫抖著走下車,看著沾滿了汙漬的丈夫雕像,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他們……”
中年男人也是滿面駭然,這幾年島內局勢不好,那個人上臺之後,就想方設法將祖父的雕像逐一清除出島內。
可這裡是爺爺的靈柩,他們怎麼能夠在這兒也肆意妄為呢?
他們也敢!
老夫人冷笑:“有什麼不敢的?人家就是做了,我們又能怎麼樣?”
中年人臉紅到耳根子,期期艾艾不能言。
老夫人重重地嘆了口氣,伸手想用手帕將雕像上的汙漬擦乾淨,卻無論如何都擦不掉汙穢。
她閉了下眼睛,如果不是外甥女兒在邊上幫忙攙扶,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是啊,他們有什麼不敢?
墓園就有守衛,如果不是有人默許,誰敢如此放肆?
“夫人——”
小汽車停到了她面前,戴著寬眼鏡的中年男人大踏步走上前,一副驚喜交加的模樣,“您怎麼回來了?事先都沒聽到任何通知。”
老夫人似笑非笑:“怎麼?這兒不是我的家嗎?我回來還要經過人批准?總統先生。”
寬邊眼鏡立刻笑了起來:“夫人,這是哪裡的話。只是您回來,我們肯定要好好歡迎啊。您這次在島內過生日可好?我們一定好好籌備。”
老夫人沒有回應他的話,只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