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但這樣逗他以後被發現了炸毛怎麼辦?”
“喵嗚~”
“算了,就聽貓大爺的,先不告訴他,免得嚇跑了,大不了以後順毛好了。”
裴修然一臉“拿你沒辦法”的貓奴樣,拿過手機從容地敲了一行字過去,末了還罕見地加了個表情,然後一邊發動車子一邊等回信。
由始至終都一臉懵逼的球球無辜地眨眨眼,確定主人不理它了才輕巧地跳回到副駕駛座上團成一團舔毛,總感覺今晚它好像被利用了……
安寧等了好一會兒才看到有資訊進來,他迅速開啟手機檢視,果然是楚辭發來的,只是一看內容他馬上就蔫了,上面只有一行字:“差點以為是我。”
去尼瑪的‘差點’,安寧在心裡瘋狂掀桌,果然鬧烏龍了,他一定是腦抽了才會把楚辭跟裴修然聯絡在一起,這世上哪來這麼巧的事。
想起剛才他因為楚辭那條曖昧微博而臉紅的事,安寧想死的心都有了,天啊,他不想再做人了!
等等,那條微博……
安寧一下子清醒過來,皺著眉開始認真分析目前的狀況,楚辭不是裴修然,所以他們兩今天沒遇見過,但楚辭卻在微博上說遇到心動的人,那麼問題來了,這個令他心動的人到底是誰?!
前一個打擊還沒消化完,後一個打擊就來了,安寧覺得今晚的自己有點悲催,經過那晚陳樂施的點撥,他已經有點清楚自己對楚辭有好感,而且這種好感是非純潔那種,結果他還來不及讓這好感生根發芽就發現自己失戀了,這種感覺真是……一言難盡。
安寧糾結地想撞牆,最終抵不過好奇和醋意,發了條微信過去詢問:“大神,你今天微博上說的讓你心動的是誰?”
訊息發出去後很長時間沒有回應,安寧開始檢討是不是自己的問題問地太八卦了,畢竟他和楚辭只是關係較好的隊友,除了在遊戲裡一起玩之外,現實里根本沒什麼交集,向人打聽喜歡誰這種事好像有點交淺言深了。
想到此安寧又發了一條微信過去:“不回答也沒關係,我就是好奇問一句而已。”
這條訊息依舊沒得到回應。
安寧百無聊賴地在床上打滾,過了將近半小時手機才再次亮了起來:“抱歉,剛在開車,現在才到家。”
緊接著又一條資訊發了過來:“今天帶球球去洗澡,看到一隻小貓,挺喜歡的。”
所以楚大神在微博說的小傢伙是指他在寵物店看到的小貓?安寧心裡五味雜陳,手指用力戳著螢幕打字:“那你為什麼放熊貓的圖?”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
“隨手放的,滾滾很可愛。”
安寧的臉又不爭氣地紅了,雖然他知道楚辭嘴裡的“滾滾”是指熊貓,但他還是忍不住代入自己。
總覺得好像被調戲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才各自放下手機,安寧閉著眼睛,腦海裡一遍遍回想著楚辭對他說的話,那種又酸又甜的感覺逐漸在心裡發酵,他用被子矇住臉,心想自己真的完了。
轉眼就到了週六,安寧照例開了直播,今天他要跟楚辭的琴爹和毒姐大哥一起打競技場,一進三人的yy就聽到了毒姐大哥富有東北特色的糙漢子音。
“哎喲我去,小花花你可總算來了,我告兒你,我現在很生氣,甭管你咋說都沒用。”
安寧一臉懵逼,正想開麥問時就聽楚辭說:“西山知道我們的馬甲了。”
楚辭今天用的是本音,磁性悅耳,帶著點笑意。
毒姐大哥一聽楚辭的話就暴躁了:“你還敢提掉馬甲,我把你們當兄弟,你們卻把我瞞得死死的,要不是我在b站看到自己的影片,我還被矇在鼓裡,你們說這兄弟當的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這下安寧聽明白了,肯定是毒姐大哥知道了他們的真實馬甲,現在過來興師問罪了。
yy裡毒姐大哥還在繼續:“昨兒個我在b站找競技場影片,正好看到楚大神你最新上傳的毒歌花,我就琢磨著我也在打毒歌花,正好學習學習,哪知道這就是我自己打的,臥槽,那把我給嚇得,一不小心就上電視了。”
“我說你們直播的時候也得告訴我一聲是不,讓我弄個變聲器整整我的聲音,再捏著嗓子輕聲細語地說幾句話,裝裝高冷男神,憑著我的技術說不定也能籠絡住幾個小迷妹是不,可你們倒好,非但不提醒我,還設套給我鑽,丟臉丟大發了,這友誼的小船咋這麼脆弱呢?”
毒姐大哥雖然說著抱怨的話,但從頭至尾都沒真生氣過,安寧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