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縱橫必勝。不僅是要勝,而且要勝得漂亮。因為今晚之戰,就是縱橫證明自己的最好機會。當然,這種勝利,不僅要靠她自己的努力,最重要的,還是靠自己的那群兄弟們。只有大家齊心協力,才是真正的勝利!
冷心然就這樣耐心地在居民樓之間徘徊著。雖然對方是早有準備,但是不可能什麼紕漏都沒有。任何事情,只要是有心為之,就會留下線索。至於能不能找到那個線索,就看個人的本事和造化了。
果不其然,在冷心然鍥而不捨的努力下,她終於在某個很偏僻的地方發現了一點線索。那個地方真的很偏僻,如果不是她足夠耐心的話,是絕對不會注意到那的。因為那裡是個小平房。這種平房,在別的地方並不少見,很多農村地區都是這樣的房子。但問題是,這裡是燕京,雖然是燕京的偏僻及貧困地帶,但它還是屬於燕京。但是就是這裡,卻有著幾間矮小破舊的平房。房子真的很破,牆壁上刷的石灰已經變成了黑色,有些地方都脫落露出裡面青色的磚塊。門是窄小的木門,顏色也是暗沉的,上面的鎖都生了鏽。
而這幾間小平房,在冷心然看來,就是最有可能隱藏東哥及洪幫副幫主付祚的地方。
因為冷心然在從這周圍經過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在闖過很多難關之後,冷心然是越來越相信自己的直覺。直覺這種東西,是可以在遭遇危險的過程中鍛煉出來的,而且準確度越來越高。正是因為直覺,她才注意到了這幾間很不起眼的小平房。於是就在暗處躲著,在一動不動地等候了十幾分鐘的時候,機會終於來了。
她看到有個人鬼鬼祟祟地從小平房裡出來,從那個人的動作看,很有可能是練家子。最重要的是,在那個人離開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她就聽到遠處傳來的槍聲。今晚之戰,正式打響!
“東哥,來,我們喝一杯。”
一個留著八字鬍的男人,舉著酒杯,懷裡摟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醜陋的臉上滿是得意和張狂。
跟這個男人對面坐著的,是個眼睛下面長著老大一粒瘊子的男人。這個人的眼睛,就像毒蛇一樣,被盯上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懷裡也有個女孩,不過這個女孩年紀要更小些,看那稚嫩的長相,應該還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這個人,正是東會幫的老大外號東哥的徐東。而他對面的那個人,就是洪幫副幫主付祚。
“要是今天晚上的事情成功以後,我會按照之前說好的,把付幫主你說的那些地盤還給你。至於縱橫其他的地盤,那就由我接手了。”
東哥豪氣地喝掉杯子裡的酒,隨後就著滿嘴的酒氣在小女孩臉上用力地啃著。
“當然。不過東哥,我聽說縱橫的老大是個娘們,你知道的,我必須替我們洪老大報仇,所以那個娘們……,“付祚笑呵呵地說道,只是在說起某件事時臉上閃過陰狠。
東哥完全不以為意:“你放心吧。那個娘們我會交給你的。聽說好像還是個很漂亮的娘們,你不會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怎麼樣吧?”
心思被說中。付祚卻一點不覺得難為情,依舊笑眯眯的:“不愧是東哥,在你面前我完全就是小透明一個沒有任何秘密的。我只是聽到傳言說這個娘們是女王第二,所以想要看看能被稱為女王第二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罷了?想當年,女王血獅在道上引起的風暴,直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不過女王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道上的很多大佬都會下意識地維護她,所以雖然對她有想法的人有很多,但是真正敢動手的卻沒幾個。”
付祚也是在道上混了幾十年的,對於女王血獅冷心然這個人物,自然是非常熟悉的。跟很多其他人一樣,對於那今年紀輕輕卻在道上闖出一片天地的人,他心裡也是有些念想的。但是他從來不敢表現出來,也是那些只能做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美夢的人中一員罷了。
最讓人可惜的是,他一直有賊心沒賊膽的惦記了血獅那麼多年,卻沒想到最後血獅居然會因為意外身亡,甚至是屍骨無存這種最悲慘的下場。
直到現在,一提起那個曾經風雲一時的黑道女王,還是有不少大佬唏噓不止。當然,其中,唏噓的最重要原因,就走到最後都沒有碰到那個黑道女王一下。
而付祚,就是有著這樣不軌心思人中的一員。那可以算是他人生中的一大遺憾。現在居然出現了個冷心然第二,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就算碰不到真正的冷心然,碰碰她的接班人啥的,也可以算走了了一個心願。
一聽這話,東哥就露出一個瞭然的笑容來。當然,這個笑容裡也帶上了某種興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