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盟。只是可惜,商盟的門檻實在太高,高到一個讓他可望不可即的地步。這時候,剛好有血鷹的人向他伸出橄欖枝,他就選擇了血鷹。
對於血鷹的會長唐建,他是感激的。但是感激並不代表敬佩和臣服,只是既然在他手下做事就要做自己該做的事。現在,唐建下落不明,血鷹也是樹倒獼猴散,有防備的就溜了,沒防備的像他這樣又在一瞬間一無所有的也不在少數!
他猜到,這次的事情肯定是跟冷心然有關。雖然冷心然年紀比他小很多,而且他們還處於敵對的位置,但是平心而論,冷心然才是他真正想要追隨的人。年紀小卻有那麼深的心思,那麼大的魄力,還有她身上那種天生的領導力,無一不是一個掌權人該有的。
現在的她還在萌芽起始階段,等到她真正成長起來,那絕對會成為一個讓全國人都震驚的存在!
他不知道接手這家公司的人到底是誰?也不知道為何這個新老闆會選擇保釋自己,甚至把他叫來公司!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對於失去一切這件事,孟洋並沒有任何怨恨的心情。在當今這個社會上混就是這樣子的,特別是當他走的還是帶黑這條路時,就更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也說不清楚下一刻誰才是贏家。勝者為王敗者寇,既然輸了,那就說明他們沒實力。
不得不說,在這點上,他的心胸還是很開闊的,至少,看得比同行的那些人看的都透徹都明白。
也許是等待的時間太長想得太多了,慢慢的,孟洋就不覺得緊張什麼的了,他很淡定地坐在那,甚至還開始悠閒地思考著自己接下來該去幹什麼?要不,來個環球旅行算了?剛好可以避過這個尷尬期!
門推開的聲音傳來,孟洋一驚,下意識地站起朝門口看去。
首先走進來的是一個很嚴肅的男人,不苟言笑的,但是他進來後並沒有直接過來,而是轉向身後,等著後面的人先進。
等看到再接著進來的人是誰時,孟洋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冷心然?其實,關於公司新老闆是誰這伴事他已經思考過很多次,也曾想過對方是冷心然的可能性,但問題是,如果對方是冷心然的話,那麼,她絕對不可能將自己看守所保釋出來。畢竟,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她的敵人。正走出於這個因素的考慮,他直覺地排除了冷心然是新老闆的可能。
但是現在……,看著那個五官精緻身材看似纖弱卻比不知多少男人還要強大的女孩,孟洋小心地嚥了咽口水,腦中一片混亂——這,現在——這是什麼狀況?
冷心然並不意外孟洋那一臉呆若木雞的神情,徑自走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坐下,嘴角微微勾起:“你好像看到我很意外?”
孟洋呆呆地點頭,豈止是意外,實在是太意外了:“嗯。”
也許是覺得他的反應很搞笑,冷心然臉上的笑容又濃了些:“為什麼會意外?我跟血鷹不和諧,這個你是知道的。現在血鷹出事,我會接手血鷹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孟洋終於恢復了冷靜,看著一臉悠閒的冷心然,再看看那個嚴肅的男人,一時也搞不清現在是什麼狀況,索性就一屁股坐下了:“聽說公司被接手,我猜過新老闆會不會是你,但是又想到,如果是你的話,是絕對不會保釋我的,所以,就又把你的可能性排除了。只是現在,我腦子有點暈了。”
孟洋倒是實話實話,冷心然看著,又忍不住笑了:“我是公司的新老闆,保釋你的事情,也是我做的。今天找你來,也是有事情想問你。”
孟洋懶洋洋地靠在那:“說吧,我一定無可不說。反正,就算我不說,也還是會有很多人跟冷小姐說的。既然這樣,還不如直接我自己說算了,好歹還可以給自己掙點印象分。”
冷心然早就發現孟洋這個人很有趣,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才會對他網開一面。不過,具體情況怎麼樣,還是要看他自己如何選擇了。
“不,這件事,只有你自己知道。如果你不說的話,也就沒有任何人能給我答案了。”
冷心然神秘兮兮地說道。
孟洋皺著眉,他還知道這麼神秘的事情?轉溜著腦子想了老半天,硬是什麼都沒想起來,到最後,無奈了,只得主動開口詢問:“那個,冷小姐,我還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知道只有天知地知我知別人不知的秘密啊?”
他越是這樣坦蕩蕩,冷心然對他的印象越好。
“是的,這個問題確實是只有你知道。我想問你,願不願意留在我身邊?”
“咦?咦?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