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沒想到眼前這個大白兔居然懂瓷器,真是失算。不過,他看冷心然也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身邊又沒個人跟著,根本不擔心,粗囘魯地說著:“你一個小孩子知道什麼?不懂別裝懂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德鄉的瓷器,這明明是我爸花了幾萬塊錢給我買來的。”
冷心然懶得理這個自己傻還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囘子的男人,拉起安然的手就準備走:“既然是老古董,那就把這些碎片搬回去做傳家囘寶吧。”
冷心然的話無異於當場給了白清一巴掌,白清氣得臉通紅。然而,冷心然的反擊還沒結束,掏出錢包,數出兩張十塊的,就這樣遞過去:“那,德鄉的一個瓷壺,也就十來塊錢一個。我給你二十,剩下的就當是補償不用找了!”白清自然是不會接的,冷心然也不怒,就這樣隨手往空中一扔,拽得讓周圍看熱鬧的人直倒吸冷氣。安然也是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牽著自己手的姐姐,感覺自己好像是看到了女王一樣。這樣強大的氣勢,這囂張的動作,讓人想不崇拜都難呀。
“該死的,給我把這兩個不囘要囘臉的丫頭抓起來。砸壞了本少爺的東西居然想就這樣離開,膽子真是夠大的。”
白清氣得火冒三丈,回過神來後就指著冷心然和安然下達指令。
之前那兩個人立刻衝出來,毫不猶豫地伸手就準備去抓冷心然和安然。就在白清準備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時,就感覺到眼前黑影一閃,然後聽到兩聲慘叫聲,等到再次看清眼前的景色時就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了。
他帶來的那兩個手下,狼狽地躺在地上,一隻手呈現出扭曲的弧度。兩人都蜷縮成一團發出悽慘的哀嚎聲,看到這一幕,白清有些發愣,久久地回不過神來。
“安然,我們走。”冷心然瞥了他一眼,直接牽著安然就走了。
這次,沒有人再敢攔著她們了。冷心然剛才露的那一手,已經徹底鎮住了白清。
“小然,小然……”
與此同時,雷武特有的渾厚聲音傳來,焦急的,一面喊著還一面四處張望。
聽到師兄的聲音,安然一直撅著的小囘嘴才終於張開了些,軟軟地叫著:“武哥哥�……”
雷武也剛好看到了這邊,顧不上跟冷心然打招呼,就直接一把將安然抱進懷裡:“小然,你去哪了?嚇死哥哥了!”
看到親人,安然強忍的委屈又爆發了,眼淚汪汪地看著雷武:“哥哥……哥哥……”
雷武急得額角青筋直跳,但是又不敢大聲問安然發生了什麼事,生怕把她給嚇著了,只好求助似的看向冷心然。
“遇到一個地痞,安然被嚇到了,不過沒事了。”冷心然淡淡地說道。
雷武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順著冷心然的目光看向了那邊慢慢散去的人群,但是手上的動作依舊溫柔:“小然,別怕別怕,哥哥來了。”
白清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霎透了。被家裡扔到這個窮鄉僻壤來本就夠鬱悶的,好不容易看到一隻可口的小白兔卻被人破壞了。帶出來的兩個手下也被人扭斷了手,氣得他只能憤憤地踢著石頭髮洩怒氣。
但是,很顯然他的黴運還沒有到盡頭。他好好地在路上走著,卻突然被一個很魁梧的男人攔住了。對方什麼話都沒說,直接開打。白清是嬌生慣養的身體,平時囂張都是帶著手下的,哪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只能抱著腦袋被打得鬼哭狼嚎的。
等到他終於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被人關在一個臭氣熏天的茅廁裡。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衣服都被剝光了。而眼尖的他在茅坑裡找到了某些熟悉的物體。
夜沐辰只在山村住了兩晚就離開了。第一天,冷心然帶著他去了那次特訓的老林,將裡面的一些異常情況跟他說了下,並帶著他親身感受了下里面那異常兇猛的野獸。第二天一大早,夜沐辰就離開了山村,隨行的還有回校的雷武。
在夜沐辰離開的當天,冷心然就跟著雷國安入山進修了。安然一個人待在家裡,因為安然從小在這裡長大的關係,所以雷國安也就很放心了。
在山上,雷國安對冷心然進行了一系列跟以前完全不同的訓練。有訓練身體強度的,有訓練反應速度的,更重要的,是對自然的感知能力。按照雷國安的說法,這是悟道的一個重要途徑。
山上有個小茅屋,是雷國安平時用來靜囘修的,晚上冷心然就住在這裡。而雷國安,則在一旁對她做指導。因為他發現,眼前這個小女娃,也許是他見過的最有天賦的孩子。
一週後,冷心然下了山。下山有兩個目的,一是採補一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