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顧不得收拾床單了,他跳下床,就想跑進浴室去,戴上手套處理一下自己的生理反應。
然而當他開啟房門的時候,正好聽到浴室開水的聲音。
唐信好像剛進去……
唐信一般會比謝紀白早起一點,畢竟他是要做早飯的。
謝紀白看著緊閉的浴室門頓時臉色都青了,他只好默默的關上了自己的臥室門,不過就算隔著兩道門,似乎浴室裡“嘩嘩”的水聲還能聽得見,若隱若現的。
謝紀白第一次知道,自己家居然這麼不隔音。
一分鐘……
五分鐘……
七分鐘……
十一分鐘……
唐信還不出來!
謝紀白感覺自己就快要憋瘋了,他在臥室裡轉了好幾圈,頹廢的坐在床上。他閉上眼睛,能聽到浴室裡的水聲,又想起了在酒吧的包間裡,唐信用手幫他發洩的感覺,還有昨天晚上的“噩夢”。
謝紀白呼吸變得急促了一些,他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好像被蠱惑了一樣,都控制不住自己要做什麼。
當謝紀白終於舒出一口氣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解放了,睡袍上黏糊糊的,手上也是黏糊糊的……
很好,白色的被子上還有床單上也黏糊糊的。
他是頭一次沒有戴手套和右手交流感情……
簡直糟糕透了!
謝紀白僵硬的躺在床上,側耳傾聽,發現唐信好像已經從浴室出來了,已經沒有水聲了。
謝紀白趕緊坐起來,抽了幾張紙,把手上擦乾淨。床單和被單都要洗,團起來扔在地上。
接下來他要趕緊處理自己身上了,他雙腿間溼乎乎的不舒服,睡袍上也都是汙漬。
謝紀白趕緊開門出去,想要跑進浴室間。
“小白,早。”
謝紀白跑到浴室門口,就看到唐信正從裡面出來,他頓時全身都僵住了!
“你,你怎麼還沒去做早飯……”謝紀白不可思議的問。
他以為唐信洗完了不在浴室,已經在廚房了。
唐信說:“早飯正在做了,我發現自己的鬍子好像有點長了,所以刮刮鬍子。”
謝紀白一點也不想再繼續刮鬍子的話題了,說:“哦,我要洗澡了,你出去。”
唐信並沒有發現謝紀白有什麼不對勁兒,昨天他吻了謝紀白的眼睛一下,他害怕謝紀白鬧彆扭會不跟自己說話,沒想到其實並沒有。
唐信放心了,正準備出去,順便回頭說了一句:“對了,小白你早餐吃蛋包飯還是炒飯?”
“隨便。”謝紀白說。
他現在只想解決一下自己黏糊糊的身體。
唐信只是不經意的回頭瞧了一眼,然後似乎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他一愣,說:“小白,你的衣服好像髒了一塊。”
謝紀白感覺被悶棍打了一記,腦袋裡暈乎乎的,羞恥的臉上通紅,滿腦子都是,被唐信發現了。他完全不敢看唐信的表情,也不敢看自己髒掉的睡袍。
唐信微笑著說:“是不是水灑在身上了。”
“是。”謝紀白反應過來,快速的回答,“嘭”的關上門。
唐信忍不住笑了,想著謝紀白髒掉衣服的位置,腦子裡開始忍不住聯想起來。
謝紀白髮誓,自己絕對沒有聽錯,關上門的一瞬間,他聽到唐信戲謔的笑聲。
謝紀白魂不守舍的吃完了早飯,然後魂不守舍的跟著唐信去了局裡。
雖然今天還是週末,不過呂小姐失蹤的案子比較著急,所以大家要加班。
他們一到了局裡,發現大家全都在了。
陳豔彩正在和劉致輝聊天,抬頭看到他們進來,打了個招呼,說:“咦?小白,你怎麼有黑眼圈了,昨天沒睡好嗎?”
謝紀白真的不願意再提起昨天晚上做的夢了,說了句“沒有”就默默的坐下了。
陳豔彩立刻嗅出了不同的味道,神秘的對唐信招了招手。
唐信走過去,問:“怎麼了?”
陳豔彩小聲說:“小白一臉恍惚的表情,你把小白怎麼了,說。”
唐信微微一笑,很得瑟的不說話就走了。
“也不分享一下,真沒意思。”陳豔彩說。
劉致輝一頭霧水,說:“不會是吵架了吧?”
陳豔彩搖頭,說:“你要仔細觀察啊,小白生氣的表情不是那樣子的,小白生氣的時候是面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