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開始,我們不只是要保護吳先生一個人了,還要保護張先生。”
回去的路上,謝紀白有點悶悶不樂,事情越來越複雜,然而他們知道的太少了,根本就是冰山一角,他們根本不知道兇手是誰,他在哪裡,這個案子似乎還一籌莫展。
吉普車開進城區之後,路燈多了起來,兩邊也逐漸繁榮,顯得不是那麼蕭條了。
唐信說:“小白,餓了嗎?我聽陳豔彩說,這邊有個小餐廳,非常乾淨,應該很合適你,要順便去吃了晚飯再回家嗎?”
謝紀白轉頭看了他一眼,說:“你懶得做飯了嗎?”
唐信想了想,說:“是有點想偷懶。”
謝紀白說:“偶爾在外面吃一頓也行。”
唐信笑了,開車轉了彎,往那家小餐廳去了。
其實陳豔彩的原話是,這個小飯館的環境很好很乾淨,菜式也有特點,最主要的是氣氛相當不錯,最適合兩個人去約會了。
唐信想了想,如果跟謝紀白說那裡是個約會的不錯地方,估計謝紀白就不會跟他一起去了。所以唐法醫決定,還是先把人騙過去再說吧。
他們很快就到了地方,已經過了晚上九點,不過餐廳里人還是很多的,落地窗邊上有幾對小情侶在吃飯,有說有笑的。
小餐廳裡的桌椅板凳都很別緻,小木桌子看起來特別的溫馨,椅子是鞦韆樣子的,坐在上面還可以輕輕的搖動。桌上還擺著鮮花和蠟燭,看起來溫馨又浪漫。
整體感覺私密性很好,全都是半開放的小包間樣子,說起話來也非常的方便,實在是很適合情侶約會的地方。
唐信將車停下來,從落地窗往裡看,就覺得非常滿意,說:“小白,到了,我們進去吧,現在應該不用等位了。”
謝紀白還在想著案子的事情,並沒有仔細的觀察他們要去的餐廳,聽到唐信的話就跟著他下了車。
唐信難得有點激動,他和謝紀白是頭一次一起來這種地方。
兩個人往餐廳走,謝紀白忽然說:“等一下。”
“怎麼了?”唐信問,他有點做賊心虛,被謝紀白一叫差點嚇了一跳。
謝紀白說:“艾隊的電話,我先接一下,你要不進去等吧?”
唐信:“……”
唐信在心裡默默的給艾隊記了一筆賬,這麼晚了,竟然還給謝紀白打電話,也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
謝紀白已經接起了電話。
唐信有點無奈,說:“那好吧,我先進……”
他話沒說完,謝紀白忽然抬手抓住了唐信的手,唐信差點就咬了舌頭,看著謝紀白那隻戴著白手套的手,有點反應不過來。
謝紀白拉住他,很快掛了電話,說:“看來現在不是吃飯的時候,我們要走一趟了。”
“什麼?”唐信有點傻眼。
謝紀白已經放開了他,然後往吉普車那邊走回去了,說:“艾隊說他們那邊有情況,吳先生被人綁走了。”
“什麼?”唐信更加傻眼了。
浪漫約會泡湯了,情侶餐廳沒去成,他們立刻回了吉普車上,然後唐信開著車就往吳先生的別墅去了。
路上的時候,謝紀白說:“艾隊說老大的電話沒打通,所以給我打的,吳先生剛才被人綁走了。”
“怎麼會這樣?”唐信皺眉問。
謝紀白說:“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先過去再說吧。”
他們很快開到了吳先生的別墅去,那塊停著幾輛警車,劉致輝和秦續已經趕到了,陳豔彩前後腳趕了過來。
劉致輝說:“剛才我給老大打電話打通了,他馬上就過來。”
陳豔彩著急的說:“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多人守著,也能把人給弄丟了。”
艾隊有點苦惱,說:“這事情太邪門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們來,跟我進來看看就清楚了。”
眾人跟著艾隊進了吳先生的別墅,說:“剛才我不在,我手底下一個人給我打電話,說是吳先生的別墅好像進了陌生人,吳先生被嚇了一跳,他們想要把吳先生從這裡轉移走,暫時到警局去,這樣確保吳先生的安全。”
艾隊跟他們說著,就帶他們進了吳先生的房間,然後指著對面的玻璃說,就是那裡。
幾個人一愣,窗戶玻璃上有東西,屋裡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朵畫在玻璃上的玫瑰,是用血畫上去的,血跡已經幹了,寥寥幾筆,很簡單,卻畫出了玫瑰的豔麗感,但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