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了。
陳萬霆呼嚕了兩下頭髮,說:“我也當時都快被她給氣死了,後來就從別墅裡出來了。”
“這件事情難道真是惡作劇?”陳豔彩說:“沒道理有人想要殺她,把她綁架了之後,她還要替那個人做掩飾的啊。”
陳萬霆說:“小白你怎麼看?”
謝紀白說:“不能確定,我需要當面看一看呂小姐的情況才行。”
光聽陳萬霆口述,還是少了很多重要內容,例如呂小姐說話時候的表情、眼神、動作等等,謝紀白需要了解更多,才能知道呂小姐是否在撒謊。
唐信說:“如果一般人這麼說,起碼有八成的機率在撒謊,不過如果是呂小姐,那我絕對有五成的機率是她真的無聊。”
唐信這麼一說,大家都回憶起了呂小姐給其他人發的那些簡訊,關於殺死她的請求……
這位呂小姐在想什麼,他們實在是不懂。
謝紀白說:“我去見一見那位呂小姐。”
“我跟你去。”唐信說。
謝紀白和唐信出了警探局,立刻開車往呂小姐的別墅去了。
路上的時候,謝紀白拒絕和唐信說一句話。
唐信故意問他路怎麼走,說自己不記得路怎麼走了。
謝紀白不理他,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沒事找事,不過謝紀白不理他,唐信還真就往錯的路上開。
謝紀白髮現的時候,差點不知道開到哪裡去了。
謝紀白實在是忍不了了,如果他會開車,一定把唐信從駕駛位踹出去自己開,可惜他不會……
最終還是唐信贏了,謝紀白很沒好氣的跟他說了話。
唐信頓時很得意,雖然捱了罵,但是仍然非常得意。
他們浪費了十來分鐘,後來很快的就到了呂小姐的別墅。
他們到的時候,別墅門是開著的,有送東西的車停在門口,廚師訂了一些食材,剛剛送到,正在卸貨。
謝紀白和唐信走進來,傭人已經認識他們了,看到他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謝紀白說:“我們想找呂小姐談一談。”
傭人說:“請稍等,呂小姐還沒有起床,她昨天晚上休息的太晚了,我上去叫一下呂小姐。”
呂小姐昨天回來的的確很晚,陳萬霆離開之後,她就上了樓,關上門休息了,到現在還沒有起床,屋裡一直沒有動靜。
謝紀白和唐信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等著呂小姐來見他們。
傭人去了十五分鐘,然後無功而返,說:“真是不好意思,呂小姐好像睡得太死了,我敲了半天的門,一點反應也沒有。這樣吧,我給呂小姐打個電話。”
傭人又拿起電話來,給呂小姐屋裡的座機打電話,不過電話鈴一直響,屋裡也沒有聲音,更沒有人接電話。
謝紀白皺眉,說:“怎麼回事?”
傭人掛了電話,迷茫的說:“我也不知道,呂小姐就在房間裡,我一直都在樓下,沒有看到呂小姐離開。”
“上去看看。”唐信說。
謝紀白和唐信,還有傭人一起上了二樓,到了呂小姐門口。
“有血的氣味兒。”謝紀白忽然說。
“什麼血?”傭人嚇了一跳,驚訝的說。
很淡很淡的氣味兒,謝紀白似乎對這種氣味兒比較敏感,唐信也是被他一說,才注意到的。
謝紀白說:“有房門備用鑰匙嗎?”
傭人搖頭,說:“沒有,備用鑰匙也在呂小姐那裡。”
唐信和謝紀白拍了半天的門,裡面還是沒人回應,他們準備破門進去。
房門被撞開了,裡面悄無聲息,但是鋪面而來一股嗆鼻子的血腥味兒。傭人驚呼了一聲,差點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這回可不是玻璃上畫個血烏鴉這麼小兒科了。
呂小姐就倒在地上,她的喉嚨被人用利器割斷了,有很多血噴灑出來,床單都被染紅了。
呂小姐雙目睜著,表情倒不是很痛苦,應該是沒有反應過來就死掉了。
她的手邊上有一隻手機,掉在了地上。
大家都沒有想到,開啟門之後看到的是呂小姐的屍體,畢竟昨天晚上還有不少人見過她,她還是好好的。
陳萬霆他們接到訊息,很快就趕過來了。
最吃驚的估計就是陳萬霆了,他實在沒想到呂小姐就這麼死了。
唐信已經在初步檢查屍體了,說:“死了有幾個小時了